休息起來,她去了老院區,年舍坐在屋子裡喝茶看書。
那厚厚的一本老書,年舍眼睛竟然沒有花,看到唐曼,把書放下。
“丫頭,坐。”年舍看到唐曼就高興。
“爺爺,給你帶點吃的。”唐曼說。
“我喜歡,你一直在整理妝,把想官妝和外妝融合到一起,這個難度是不小的,不過我覺得你能成,你多和丙村,還有周風學習,但是你不要什麼話都和他們說。”年舍說。
唐曼點頭,知道這裡麵的水是太深了。
“爺爺,學院有一個妝,說一直沒有人能拆解了……”唐曼把情況說了。
年舍想了一會兒說:“百年老師,百年前的妝,不好拆解,分妝十分難,他們看不透,所以沒有人敢下手,你現在也看不透,不要動那妝,一會兒還是畫皮,一直到你能畫出骨頭來,你才能看透那妝。”
“爺爺,那我去畫皮,晚上我給您做飯。”唐曼說。
“嗯,那我也休息一會兒。”年舍說。
年舍休息,唐曼去那個房間去畫皮。
唐曼進去先看那些畫皮,自己貌似看到了骨了,其實並沒有,那麵牆上的畫皮也有幾百年了,其它的都是年舍畫的,已經畫到了骨對了,可見功夫了得。
唐曼看了有一個多小時後,開始畫皮,這畫皮是越畫越難,說是畫皮,就是畫骨。
在皮的表麵,表現出來骨頭。
唐曼畫皮到五點多了,拿著畫皮回去,給年舍做飯。
做好飯,給年舍倒上酒。
年舍說:“畫皮我看了,半透之骨。”
“爺爺,我努力吧。”唐曼說。
這畫皮是真的難,不是你用心就能畫出來的東西。
“丫頭,相當不錯了,說這畫皮,我畫了十幾年,才畫到骨頭,你現在已經是半骨之態了,這速度確實是讓我吃驚,果然傳說中的唐曼,不是一般的唐曼。”年舍說完笑起來。
“爺爺,我有什麼傳說呀,不過一個毛孩子。”唐曼說。
“丫頭,彆看我二十一年沒有出過這個院兒,但是我什麼都知道,我確實是學妝的材料,天賦呀,我老年頭也是後續有人了,能把我學會的東西教給你,不然帶到地下挺可惜的。”年舍是非常的高興。
人老話多,樹老根多,和年舍聊到了快半夜了,年舍讓唐曼離開。
年舍從來不讓唐曼超過十二點,也告訴過唐曼,在老院區,她不能超過半夜十二點,原因年舍也沒有說。
老院區有唐曼自己的院子,不能超過十二點,唐曼也沒有多問,年舍這樣說,其它的人並沒有這樣說過,就她所知道的,在老院區的人,很多人就在這裡工作,甚至是長時間的居住在這裡,研究妝。
唐曼回彆墅,工作室裡的燈亮著,唐曼進去,董禮在上妝。
是老三的喪妝,還是神浮魂離的。
唐曼看了半天,鎖著眉頭。
“師父,怎麼樣?”董禮問。
“你心神不定,難成大妝。”唐曼說完,告訴董禮休息。
唐曼休息,早晨起來,董禮睡在沙發上。
“你怎麼睡到這兒來了?”唐曼問。
“我恐怕是當不了化妝師了。”董禮坐起來。
“慢慢來,你著什麼急?學院裡多少人,學了幾十年的妝,也沒有達到大妝師現的水準。”唐曼說。
吃過早飯,兩個人去學院。
唐曼去上課,官妝講的妝法,手法和以前有所不同,學生慢慢的也適應下來,沉了下來了,不再是原來那樣。
錢院長在中途進來的,坐在角落聽課。
一直到下課,錢院長出來,叫唐曼去辦公室。
在辦公室裡,錢東升說出來的話,讓唐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