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愣住了,周姨手腕子處有棵小草,綠色的。
唐曼看到了,周姨拉了一下袖子說:“吃菜。”
周姨很慈祥,跟母親一樣的感覺。
“周姨,您說您總是聽課,都會講了,那給我講講。”唐曼說。
“照葫蘆畫個瓢罷了。”周姨笑了一下說。
聊天,常家,周姨是一個平和的人。
吃過飯,唐曼就回了彆墅休息。
起來後,琢磨著,這周姨手腕子上的小草是什麼?綠色的。
也許是年輕的時候,刺上去的,這也並不奇怪,唐曼並沒有多想。
唐曼出去買東西,然後去宿舍那兒。
唐曼給炒菜。
然後坐下來吃飯。
年舍說:“你的畫皮也算是成了,摸骨還是要摸。”
唐曼一聽摸骨,就不舒服,摸著死人的臉,感覺確實是不美好。
“爺爺,能不能不摸?”唐曼問。
“不行,這一關得過,還有更難的。”年舍笑起來。
“爺爺,摸骨讓我難受。”唐曼說。
“大化妝師都是從這兒過來的。”年舍說。
“好吧,爺爺,我看到一個人手腕子上紋了一根綠色的小草。”唐曼說。
年舍看了唐曼半天說:“這個人應該有意的,小草是春天的時候長出來的。”
年舍提醒,唐曼當時也是一閃念並沒有多想,春夏秋冬沒有那麼容易找到的。
“爺爺,你的意思是春天?”唐曼問。
“有可能,她是有意的。”年舍說。
“爺爺,從我當化妝師開始,我就感覺有什麼在推著我走,感覺背後有什麼人。”唐曼說。
“那隻是一種感覺,彆想複雜了,餓了吃飯,困了睡覺,就這麼簡單,世界並沒有那麼複雜的,複雜的是人。”年舍說。
唐曼笑了一下。
吃過飯,摸骨,年舍竟然不讓戴手套,那摸上去的感覺,讓唐曼都感覺到頭發立起來了。
“爺爺,這畢細菌……”唐曼是擔心的,經曆過了,真的就害怕了。
“不付出,你就得不到比彆人多的東西。”年舍坐在一邊看著。
唐曼摸骨,是摸的魂出魂入的,渾身的是冷汗。
唐曼感覺不到寒氣,因為自己身上的寒氣,陰氣是太重了,現在她雖然不像最初的那種感覺,感覺寒冷,但是依然是感覺到冷。
“摸骨渡妝,骨分三六九等,摸骨識屍,骨顯惡,則善妝而上,骨顯善,惡妝而上……”年舍說。
唐曼沒有想到,摸骨會有這麼多的講究,自己根本就無法去分成什麼三六九等,什麼以骨分善惡。
“爺爺,我不懂。”唐曼說。
“說骨惡,惡人之骨,是立骨,摸著起伏較大,而善骨,是順滑的感覺……”年舍給講著。
一個多小時,唐曼感覺到惡心了,跑出去吐了。
年舍出來了。
“好了,自己好好的消毒。”年舍回房間。
唐曼消毒,嘔了幾次。
唐曼回去,年舍看著唐曼。
“今天就這樣,回去吧。”年舍休息。
唐曼回彆墅,還感覺到惡心,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