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禮是奇怪的,唐曼第一次成妝的時候,也很奇怪,到現在也是說不清楚的。
回去吃過飯,唐曼去畫室。
到畫室看死者的日記。
一個日記本上就記滿了,都是關於妝的。
唐曼一點一點的看著,這個女人條理是非常清晰的,是一個有思想的人。
但是,這個女人是誰呢?
唐曼翻著看著,唐曼細看了兩三遍,發現,自己理解錯了,這個女人對妝是十分的了解,從寫出來日記的角度來看,這個女人是妝師,而且是一個非常了得的妝師。
知道啾妝,而且知道啾妝已經實妝成妝了,就是說,這個女人隨時就知道妝界的事情。
唐曼把日記本合上,放到桌子上,走到窗戶那兒,站著往外看。
東北的冬季很冷,今年又非常奇怪的,在十二月份來了一場雨。
街上除了車,行人很少。
天快黑的時候,董禮打來電話,說到她的酒館。
唐曼過去,費瑩和天謨坐在裡麵,兩個人繃著臉,董禮半天才進來,上菜。
喝酒,董禮興奮勁兒,這是要看費瑩和天謨的熱鬨。
“天謨老師,承讓了,我要的就是那本書。”費瑩說。
聽費瑩的話,兩個人恐怕交過手了,因為那本書。
“你是巫師,那書看了,就是破巫而行,你想達到一個更高的境界,這個我能理解,可是……”天謨說。
費瑩擺了一下手,搖頭,意思是說,不用說,我就要書。
天謨說:“我再多說兩句廢話,看過書後,出了任何的問題,彆找我。”
費瑩說:“謝謝天謨老師。”
天謨把書從包裡拿出來,包著布的,輕輕放到了費瑩麵前。
看來天謨是知道費瑩要的就是這本書了。
董禮伸手拿書,讓費瑩打了一下,費瑩把書放到包裡。
“再次感謝天謨老師。”
天謨站起來,走了。
董禮看著費瑩:“瑩瑩,什麼書?我看一眼。”
“不行。”費瑩笑著說。
“我不是好奇,天謨說這書你不能看,會破巫,對你沒有好處的,我是關心你。”董禮說。
“謝謝你,不破不立,大巫極頂,破巫而行。”費瑩笑著說。
“我不管你破事,喝酒。”
喝酒聊天,吃完,費瑩走了,董禮說:“師父,我要和你去畫室,問妝。”
唐曼猶豫了一下,點頭。
去畫室,泡上茶,唐曼坐在落地窗那兒,看著外麵,抽煙。
“師父,啾妝為何那樣平呢?”董禮問。
“有一些妝是外在的好看,有一些妝是實用的,啾妝我也不明白,我想了一下,應該是內在的妝,有一種叫輪回轉,修的就是來世,啾妝合二為一,是不為來世有一個好的前程而成的妝呢?”唐曼說。
董禮沉默了,對妝的理解,又有了一個高度。
唐曼看著窗戶外麵,董禮沉默了半天說:“師父,我有點事。”
董禮說完,匆匆的走了,從來都這樣。
唐曼起身洗漱,回來準備休息,看到桌子上的日記,那個死者的日記,唐曼一下就呆住了。
【我的《鬼眼當鋪》在七貓和番茄,同時連載中,各位老師多多指點,一路走來,有你們的陪伴,不冷,不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