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邊出來,唐曼問多少錢?
找這樣的專家,教授,恐怕花不少錢?
“一分鐘六百,這就是知識的價格。”辛邊說。
唐曼看了一眼手表,將近半個小時,三十分鐘。
“這也太貴了。”唐曼說。
“我覺得值,知識就是無價的,這有價還真就好辦了。”辛邊笑了一下。
“破費了。”
“說哪兒去了。”
去斷台吃飯,辛邊的狀態一直不太好。
“你怎麼了?”唐曼問。
“那我說實話,恐怕我很快就會成為窮人。”辛邊說。
“怎麼回事?”唐曼問。
“三窮三富過到老,這句話我相信了,其實,從和叫婉離婚後,我的判斷一下就不太好。”辛邊說。
“那你馬上收手。”唐曼說。
“尾大難收,沒那麼容易的,好了,你不懂這些,沒事的。”辛邊笑了一下,把酒乾了。
那天聊了很多,辛邊也是真不容易。
唐曼回彆墅,心很亂,本想研究一些那個語言,可是拿起書來,心就亂了。
唐曼合上書,給董禮打了電話。
明天周六,你安排一下,到我這兒來。
“我一會兒就過去。”董禮說。
辛邊的話讓唐曼有些亂了。
董禮把費瑩帶過來的。
喝一會兒茶,天黑下來,董禮去做飯。
“費瑩,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早就算出來了,辛邊那邊會出問題?”唐曼問。
“我提醒過他了,因為我喜歡他,但是我沒有靠近他,原因就是,靠近了,我就無法算出來,他會出什麼問題,一個有愛情的巫師,是沒辦法成為好巫師的,所有的心情都混雜了那種情感了。”費瑩說。
“你提醒過他了?”唐曼問。
“對,辛邊很自負的一個人,對自己有絕對的信心,可是有一些事情,是非常奇怪的,也許老人常說的,三窮三富過到老,也有著某種其它的邏輯。”費瑩說。
“最後他會怎麼樣呢?”唐曼問。
“好在,辛邊這個人給自己修行了,董禮會把她的酒館給辛邊的,辛邊也就守著那個小酒館了,以後會怎麼樣,我不知道。”費瑩說。
“怎麼搞的。”唐曼站起來,走到窗戶那兒。
董禮把菜端上來,叫唐曼吃飯。
喝酒,董禮說,費瑩早就和她說了,她也了解了辛邊的情況,就現在來講,已經是一無所有了。
唐曼也無話可講了。
也許人生就是這樣,轉瞬間,一切都變了。
“瑩瑩,你是要把巫師當到底了?”唐曼問。
“嗯,至少目前是這樣。”費瑩笑了一下。
唐曼有的時候,想不明白,人一生都在掙紮著,掙紮的是什麼呢?名利?可是到頭來,竟然是一場空。
唐曼現在到這個時候了,她看淡了名利,也許是因為有名有利了?
不知道,她一心為妝,名利在身上,也許費瑩這個巫師也是吧?樂在其中,責在其裡。
周六休息,早晨起來,吃過飯,費瑩說有事就走了,董禮切在沙發上玩手機。
“董禮,你的妝到此就可以了,不要再動妝了。”唐曼說。
此刻,唐曼對妝的理解又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