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張折著的紙,唐曼拿出來看,是一張圖。
唐曼把紙放到包裡。
“把書放回去。”唐曼說完,起身,把鑰匙放到了管理台上,寫了一張字條。
她不需要再來這兒了。
鄭加光應該知道這夾在書中的這張圖,他為什麼不直接就告訴她呢?
回花園,唐曼坐在那兒,看那張圖,畫得很清楚,貴德州,就是清代時期的一座城,撫順高爾山下的城,現在已經是被不存在了。
看著圖,唐曼知道那個位置,那個位置標注得很明確。
唐曼給丁河水打電話,讓他給找到這個位置。
第二天,唐曼去程東的辦公室。
“程老師,鄭加光教授……”唐曼說事情,問為什麼不直接說呢?
程東猶豫了半天,顯然是知道這件事情了。
程東說了,那東西說實話,是鄭加光發現的,放在裡麵多少年,誰放進去的,根本就不知道,但是鄭加光感覺到十分的不對,鄭加光也按照那個圖找過那個地方,沒有找到,但是遇到了麻煩,有人發短信,告訴他,把東西放回去,再動就沒有命了。
鄭加光也不想惹禍 。
“那我拿了,就不會有事兒了?”唐曼問。
程東猶豫了半天說:“這個不確定,但是鄭加光這樣做,是不對的,讓我給訓斥了,你把東西送回去。”
“我需要這個東西。”唐曼說。
“唐院長,我說實話,那東西夾在了關於東漢末年的書中,恐怕也是那個時期有關係,那個時期,戰爭慘烈,有不少的野史,有一本我看過,就當時一場戰爭死了上千的人,天黑了,戰爭停止,哀鴻遍於,血流成河,一場大雨在半夜下起來,那些死去的戰士都站起來了,揮著刀劍,往前衝……”程東說。
唐曼聽完說:“沒關係的,謝謝鄭教授。”
唐曼回花園,琢磨著這件事情,很奇怪,這事本身就不對,疑問是太多了,沒有必要的事情。
第二天,丁河水來電話了。
“位置確定了,你需要做到什麼程度?”丁河水問。
“圖標的位置,應該是地下。”唐曼說。
“那我就明白了,等我弄完了,叫你。”丁河水說。
唐曼看六妝,熟悉著,準備再次上六妝的第一妝。
那個漢斯又來了,就站在門外,揚小麗看著唐曼。
“讓他到對麵的茶館。”唐曼說。
揚小麗出去告訴漢斯到對麵的茶館。
唐曼看著鄭加光的筆記,個人的觀點不少,也確實是有想法。
唐曼的腦海裡,浮現了那一場一場的戰爭,那女的哭叫聲,孩子的哭喊聲……
唐曼去對麵的茶館,晚了半個小時,漢斯並沒有失去耐心。
看到唐曼進來,站起來,唐曼過去,漢斯把椅子拉出來,讓唐曼坐下。
“唐院長,打擾您了。”漢斯說。
“沒關係,什麼事兒?”唐曼喝茶。
“我們又過來兩位妝師,研究六妝,有一妝我們在外麵的工作室完妝了,想讓您指點一下。”漢斯說。
漢斯突然這麼客氣,那是忍著的,把妝學會了,那完就是不一樣了。
唐曼可以教妝給他們,學去了是本事,發展妝,傳妝,是一個大妝師基本的要求。
但是,唐曼覺得他們不可能學會,因為每一個國家的曆史,背景都是不相同的,他們無法理解那些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