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了一眼漢斯,如果六妝他們成了,學院國外的幾個學院恐怕就會被打擊,無法立足,最後關門,或者是轉給漢斯後麵的人,這裡麵是利益之爭。
喝過茶,唐曼跟漢斯去了一個小區,小區最裡麵的一棟宅子。
進去,工作室很講究,可見漢斯後麵的團隊是強大的。
工作室是非常的講究,新來的兩名妝師,看到唐曼,直接就出去了,沒說話。
漢斯說:“唐院長,辛苦了。”
漢斯把一個義妝掀開,唐曼看著妝。
“我們國家也有一段曆史,和你們國家東漢末年的曆史很像,就這六妝而言,就是戰妝,以慘烈而成妝,妝表現的是一種慘烈。”漢斯說。
唐曼沒說話,這妝確實是出來了那種慘烈,看得人是心驚肉跳的,但是差的是情感,那妝除了表現出來慘烈之外,那就是親人之痛。
有意在妝,但是這意是不正之意,這妝就偏了,有了邪惡的妝氣在。
“非常不錯。”唐曼說。
“我覺得也不錯,如果實妝,是不是能成妝呢?”漢斯把唐曼請到外麵客廳喝茶。
漢斯的意思實妝。
“你找寧教授,研究室那邊他暫時代理著,我身體不好,養一段時間病。”唐曼說。
“唐院長,這個……這個,我實話實說,除了您,其它的人我們不相信。”漢斯說。
“如果是這樣,您得等我身體恢複好一點的。”唐曼說。
“嗯,辛苦您了,我們能等。”漢斯說。
唐曼回花園,漢斯一直給送到門口才走的,他對唐曼是尊重的。
那妝,唐曼看得出來,又來了兩位妝師,都不是一般的妝師,那妝確實是有進展了,他們也研究了東漢末年的曆史,也知道妝融合曆史而成妝,看來這個團隊是強大的,不然學院的老板也不會著急。
第二天,下午,丁河水開車過來接唐曼,揚小麗沒有去,唐曼讓揚小麗看家。
唐曼和丁河水回去後,先在宅子裡呆著,等到天黑後過去。
丁河水說,研究古城的專家給定了位,就是那個位置,那是一棟樓房,那個位置的一樓被買下來了,北屋地下挖開了,確實是發現了有一個地下室,應該有幾百年了。
“沒進去看嗎?”唐曼問。
“沒有,地下室要通風,不然不敢進去。”丁河水說。
“我有些擔心,你說那書裡夾著這東西,鄭加光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唐曼問。
唐曼聽程東的解釋,有點對不上,似乎牽強的解釋。
“不要想那麼多,費瑩一會兒也過來,你休息一會兒吧!”丁河水出去了。
唐曼休息,天黑後,他們三個人去了那個宅子。
老舊的樓,六幾年的老樓,很破舊。
兩室,無廳。
北屋被挖開了,清理了。
“我先下去。”丁河水說。
丁河水拿著手電下去,幾分鐘後在下麵說:“沒事,你們下來吧!”
下去,這個地下室有二十幾平,一個架子上擺著很多的書,還有一些瓶子什麼的。
“都腐爛了,根本沒辦法弄。”費瑩說。
丁河水看著:“是不能動了,一動就碎了,引我們到這兒來,恐怕就是這些書。”
唐曼看著,放在上麵的書,可以看清楚字,確實是很早的書,都是手寫出來的,關於文學的,史誌的,記錄事件的……
“不要動,出去吧!”三個人上來,離開。
“我找人做一下修複。”丁河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