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回宅子,也是想不明白了。
給鄭加光打了電話。
鄭加光聽完,猶豫了半天說:“我明天過去。”
第二天,鄭加光八點多,鄭加光就過來了。
在宅子裡喝茶。
“鄭教授,您提醒我,這個您知道,可是為什麼您自己不找呢?這也應該是關於東漢的曆史。”唐曼說。
“說實話,我找過,每找一次,就出一回事兒,第一次,車翻了,第二次,我腿摔斷了,我都認為是巧合,第三次,我是眼睛失明,三個月後才恢複,所以我覺得……”鄭加光說。
“我覺得那是巧合。”唐曼說。
“我先說聲對不起,不應該提醒你,這事我覺得不是巧合。”鄭加光說。
“不管那麼多了,鄭教授,我想讓你幫我。”唐曼說。
“那沒問題,關於東漢的曆史,我可以幫你。”鄭加光說。
快中午的時候,丁河水打電話來,讓唐曼去董禮那兒。
唐曼帶著鄭加光過去的。
吃飯,丁河水說,在恢複,先可有用的,唐曼能用得上的恢複,清移。
一共是六十多本書。
一直到天黑了,那邊來信兒了,發現了一本書,是關於東漢末年的,其它的都不是。
“什麼時候能恢複?”丁河水問。
“明天下午就可以。”那邊說。
丁河水看鄭加光的眼神,不是好眼神,他認為,這個鄭加光就是嫁禍於人,鄭加光覺得這件事做得也不對。
鄭加光先回了省裡,唐曼在宅子裡等著。
第二天下午,丁河水就把那書送過來了。
打開盒子,丁河水說:“要小心的翻,是民間的一個冊子,可信度不高。”
鄭加光敲門,人進來,丁河水看了一眼說:“我回去了,有事叫我。”
鄭加光坐下,唐曼給泡上茶。
“鄭教授,您看看這個冊子,可信度有多少?”唐曼問。
書輕輕的翻著,唐曼翻拍,然後放到電腦中看。
書收起來,那書是太脆了。
鄭加光從頭到尾的看完,鎖住了眉頭。
“這和曆史沒關係呀?”鄭加光說。
唐曼看了兩遍,心裡吃驚,那是妝師的筆記,記錄了當時的東漢時期給死去的戰士上妝,寫得非常的詳細。
“鄭教授,您看這兒,這兒有一句,妝於漢,再無妝。”唐曼說。
“漢是東漢?隻憑這一字,不敢斷定,曆史是需要嚴謹的。”鄭加光說。
又聊了一會兒,鄭加光就走了。
唐曼把六妝的那本傳過來的圖片打開看,對著,就是東漢末年的妝。
當時不叫妝師,叫鎖魂師。
當時戰爭的慘烈,最後所剩下的人沒有多少了,上妝鎖魂,魂起屍,再戰,就是魂戰了,一直到被砍的,四零八落了,魂飛反魄散,鎖住魂,身體沒有了,零碎了,魂出不來,也就跟著散了,魂死。
唐曼看得直冒冷汗,那妝法也特彆,唐曼看得懂,有一句話,以淚釋色,上妝及頂……
唐曼閉上眼睛在想著,這種妝法可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