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算疼,半夜你就知道疼了,疼得你睡不著。”董禮笑起來。
衣小蕊不說話。
“行了。”唐曼說。
唐曼看看這個衣小蕊,真不知道是不是學妝的料。
喝酒聊天,董禮說,那個史木是有意的,但是他絕對沒有想到,效果會是這樣的。
“這個史木有點怪怪的。”
“史木任三區的區長,如果你不來,史木就會替代現在的辦公室主任伊法的位置。”董禮說。
“難怪,這次我又給弄到六級,原來是高級職稱。”
“我想下次他應該是不敢了。”董禮說。
唐曼心想,董禮,你到底是年輕,不會不敢,隻會變本加厲。
史木是從骨子裡出來的東西,不會改變的。
喝過酒,董禮跟著唐曼回了宅子,喝茶,聊天,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進辦公室,秘書孟雅靜給泡上茶。
“場長,早晨接了一個電話,鄰市火葬場,十幾個人,帶人來參觀。”
“很正常,這是最先進的火葬場,讓辦公室主會接待就成了。”唐曼說。
“那邊的場長帶隊,說要親自見見您。”
“那你安排,到場子的大客廳,不要帶到這兒來。”唐曼心裡不痛快。
她不喜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九點半,人來了,十幾個人,唐曼帶著助手進場子的會客廳。
介紹,坐下。
“唐場長,年輕有為呀!”
這個場長唐曼不認識,說話不是太好聽,有點狂妄。
唐曼帶著四處的參觀。
“真是羨慕唐場長,有這樣先進的設備,隻是你們技術上不怎麼樣,帥場長在的時候,帶你們的妝師,到我們那兒教妝,實在是難恭維。”這個場長是一個女的,五十多歲了,這話說得有點紮人。
“噢。”唐曼沒多說。
參觀完,中午了,到食堂吃飯,在小食堂,安排了兩桌子。
場長說喝一杯,唐曼想了下,讓助手衣小蕊拿酒去。
喝酒,聊天,這個場長的話就大起來了,她也聽明天了,明天想和場子裡的妝師,比一下妝。
唐曼鎖住了眉頭,看了一眼衣小蕊。
“明天兩排兩個妝師,九點在四區。”唐曼說。
喝過酒, 這些人坐著大客離開了,回市區的賓館。
唐曼把辦公室主任叫來了。
“明天的事情你安排,如果問起我,說我到省裡彙報工作了,另外,妝師比試那個,讓董禮參加,還有上官豔,隻限兩名,其它的人不得參妝。”唐曼說。
“我知道了。”
唐曼不知道,這個鄰市的場長要乾什麼。
快下班的時候,學院副院長,巫雨來了。
“場長,那個鄰市火葬場的場長和帥小天是朋友。”巫雨說。
“噢。”
聊了一會兒下班,唐曼坐著董禮的車,去了唐色。
吃飯的時候,唐曼告訴董禮,明天比妝的時候,拿出最好的水平來。
“師父,我看他們不是來學習的,是來砸場子的。”董禮說。
唐曼隻是點了一下頭,明天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沒辦法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