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說丫頭那個畫家,畫了一幅畫兒,綠草地,小黑鵝……
明天畫展就結束了,到現在那邊也沒有來電話,那就是說,唐曼將以七十一萬的價格拿下那幅畫兒。
“七十一萬?”老恩說。
“對,那畫不值,但是綠草地,小黑鵝……”唐曼說。
“小曼,我知道,你想找到失去的記憶,但是你要理智,那些東西也許你見過,也許沒有。”老恩說。
唐曼說:“老恩,也許你說的是對的,不說這事了,說說你的妝。”
“妝沒有什麼好說的。”
“我們有一個省級的妝賽,就在場子,全省十幾個市,參賽的妝師也有近百了,需要三到四天的時間,我擔心,最後拿不了第一。”唐曼說。
“你上就能。”
“我是評委,不能上。”唐曼說。
“對於董禮我到是有信心,但是也不敢保證,會冒出什麼好的妝師來。”
“這個也不必去爭什麼,不第一也沒有什麼。”老恩說。
“這個到是,但是有點丟人,場子是最好的設備,最好的妝師,還有妝師學院,最後弄得丟人,我這個場長臉上也無光。”唐曼說。
“那也是,不過我很放心,我的徒弟上官豔的妝,我覺得不會有問題。”老恩說。
“上官豔是九級,但是上官豔的妝,有些奇怪,我看著有些熟悉,如果這次比賽有人提出來,以學院妝來參賽,不準帶外妝,野妝,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唐曼說。
“規則不是由你們來定嗎?”
“會提前一個星期送到各參賽的單位,一共是十四個市,如果有七家以上的單位提出規矩的修改,那也是要改的。”唐曼說。
“我覺得上官豔,還有董禮,完全可以用學院的妝來完成,說白了,學院妝的樣子,內在的是外妝,出來的效果是不一樣的,但是沒有人能看得出來,這就是妝術。”老恩說。
“如果有高手呢?”
“不存在,他們的那些不過就叫妝活罷了。”老恩說。
“我想請你當個顧問。”唐曼說。
“丫頭,你可彆胡鬨了。”老恩拒絕了。
唐曼笑了一下:“明天下午我讓上官豔,董禮,毛依旋,到你那兒,給指點一下妝。”
“這個可以,我回去收拾一下妝室,很久沒進去過了。”
“謝謝。”
老恩說:“和我又客氣上了。”
喝完酒,回家,唐曼沒有想到,老恩有妝室,老恩的宅子唐曼沒有進去過。
老恩到底是什麼人?
唐曼也是想不明白了。
第二天上班,巫雨把資料拿過來,比賽的規則,人員的安排,這速度也是夠快的了。
比賽三天時間,分成四個妝室,評委各市出四名,分彆在四個妝室評妝,兩天四個妝室比賽,最後前三名,在一個妝室進行最後的妝賽。
“你開個會,和他們研究一下,如果可以了,就發給各市單位,也給他們更多的時間,我們出有更多的時間做調整。”
巫雨走了,這個副院長是合格的,這工作的速度,也是太快了。
唐曼看著資料,確實是細致,所有的細節都考慮進去了。
董禮第一組,上官豔第二組,毛依旋第三組……
看來巫雨對妝師是太了解了,安排得天衣無縫。
這個巫雨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