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在想著,老恩和,根本找不到凶手,為什麼呢?
九個有,凶手不可以不露出馬腳來。
唐曼也是不能理解。
十點多,鄰市的運屍車開進了妝區。
辦公室主任錢初雪給唐曼打電話。
“請示一下,進幾妝區?”
“我下去。”
唐曼下去,鄰市場子的場長跟過來了,握手,說了一些事情,唐曼讓把死進送到一妝區,一妝區區長旗子出來,帶著人,把屍體放到存放間。
“家屬什麼時候過來?”
唐曼問。
“明天。”
這些人走後,唐曼進屍體的話存放間,掀開屍布看了一眼,蓋上。
“單獨放在七號室。”唐曼說完,回辦公室。
屍體緊緊的抱在一起,沉水大概一個多小時後就被打撈上來,屍體沒有損壞,不需要太多的處理,通七竅後,就可以上妝。
但是陰陽妝的上妝,講究是實在太多了。
唐曼給老恩打電話。
老恩聽完說:“這陰陽屍真的是太麻煩,我要看屍體,明天我過去。”
“還需要其它的嗎?”
“問一下死亡的地點。”老恩說。
“問這個乾什麼?”
“問一下就是了。”
老恩掛了電話,唐曼想到了撈屍人,大馬猴,她給大馬猴打電話。
“你中午有空嗎?”
“有,我一年空閒的時間很多。”
“到北街角的那個酒館。”唐曼說。
唐曼中午過去,大馬猴過來了,糟蹋的樣子。
“小曼。”
“大馬猴,你應該收拾收拾。”
“不願意收拾,給誰看?”大馬猴說。
喝酒,唐曼問,打撈過一對年輕的男女沒有?
“打撈過,在外市。”大馬猴子說。
這一說,正是那對男女。
唐曼問了具體的地方,是那個市的一條河,兩個市是相挨著的。
“這個有什麼講究沒有?”
“講究真不少,我開的價格也高,這樣的陰陽屍沒有人敢撈,所以才找到的我。”
“那屍體不過一個多小時就打撈上來了,你開車到那個市也需要四十分鐘。”
“確切的說,一個小時四十分鐘。”大馬猴說。
唐曼說了屍體在場子,要上妝。
大馬猴一愣:“最好彆動,怨恨之氣太重了,送不走。”
“噢,已經送來了。”
“那這樣,上妝的那天,我過去。”大馬猴說。
“也好。”
更多的她也不想現在聊。
大馬猴這個人確實是挺實在的,也挺好的,就是有點神經兮兮的,估計和打撈屍體有關係。
“你一年以賺多少錢?”
“也不確定,那要看死多少個,不過,我現在住著彆墅,小彆墅,不是大的,二百多平。”大馬猴說。
“看來很賺錢。”
“你上妝,也應該妝錢,主要是私妝賺錢。”大馬猴說。
“你到是知道的不少。”
“我們有點同行的意思,有的時候,有的家屬,不上妝,我就給整理,穿衣服,梳頭,洗臉,通竅這一類的,當然,我也要看是什麼樣的死者。”
唐曼說:“不聊這個,你不找一個人結婚呢?”
“我這種人,想和我結婚的,也真有,但是不是真心的,我看上的,人家不喜歡,你看我長得,真的跟大馬猴一樣,哈哈哈……”大馬猴笑起來。
那笑讓唐曼感覺到心酸,當妝師有五弊,想撈屍人也有什麼講究。
就當妝師來說,想結婚,也不容易,誰願意和一個天天摸著死人的手,晚上摸他的人在一起想,想想都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