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上班,她喝茶,看著靈閣,確實是很漂亮,但是那個已經設定為禁區了,那門關著,也下了通知了。
唐曼九點有一個妝活兒。
她帶著衣小蕊進妝室。
普妝,唐曼讓衣小蕊上妝。
衣小蕊的妝,進步得很快,但是還需要時間,一年,兩年的時間,也能達到了七八級妝的水平。
衣小蕊上妝,沒有什麼問題,一個多小時後,妝結束,唐曼和衣小蕊出來。
衝過澡,唐曼坐在那兒喝茶。
丁河水來了,這個師哥,應該是善良的。
唐曼給泡上茶。
“師哥,你這是有事兒?”唐曼問。
沒事,丁河水恐怕也不會來火葬場,誰也不喜歡來這個地方。
“師妹,師父有一本日記,讓我交給你,但是我一直沒有交給你,今天我帶過來了。”丁河水說。
“怎麼才給我呢?”
“這個……裡麵有一些東西,我也是不想讓你看到。”丁河水說。
“現在讓我看了?”唐曼笑起來。
“噢,我覺得是時候了。”丁河水一直就是嚴肅的樣子。
“師哥,你總是繃著臉嗎?”唐曼說。
“噢,我就這樣。”
“師哥,中午請你吃飯。”
“不用了,我還有事,我走了。”
丁河水走了。
唐曼看著師父牢蕊的日記。
眼淚不禁的下來了,不少是寫自己的,師父牢蕊做事嚴謹,日記寫得工整。
唐曼捂著臉,關於自己和師父牢蕊的事情,她都記得。
唐曼擦掉眼淚,接著看日記。
日記中,師父牢蕊的日記中,提到了五弊,自己陷在五弊中,難以逃離,大妝師,妝成大,而無此禁忌,但是,自己的妝還是達不到大妝。
師父牢蕊質疑,大妝恐怕也是難逃出五弊之端。
五弊,鰥,寡,孤,獨,殘,男人失妻,女人失夫,孤單一生,晚年獨居,殘疾在身。
唐曼合上日記,搖頭。
下班,唐曼去師父牢蕊的墓,看師父。
她給牢蕊倒上了酒,點上煙,自己點上一根抽起來。
“師父,很久沒來看你了,如果我有那麼一天,我就埋在你旁邊,陪著你,那樣你就不孤單了……”唐曼的眼淚下來了。
唐曼坐到天黑,回家,剛到宅子,竹子在外麵等著。
“怎麼不進去呢?你也不是不熟悉。”唐曼說。
唐曼並不知道竹子進過這個宅子,但是唐曼分析,竹子對這個宅子是熟悉的。
“噢,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想找你吃飯。”竹子說。
“那就去古街,我把車停下。”
唐曼把車開進車庫,上樓換了衣服,出來。
她和竹子去古街,就遇到了董禮。
“師父,竹子。”董禮大喊。
董禮和旗子在一起。
唐曼和竹子坐下,旗子就給倒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