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了,沒關係的,這很正常。”唐曼說。
“這個老師精神……”
唐曼一聽也明白了。
“這事明天再研究。”唐曼掛了電話。
妝師精神上出問題的也不在少數,場子的心理醫生也是定時的,定期的找妝師,煉化師聊天,了解情況,有一些就是很小心的回答,都害怕,自己心理出現問題,讓人笑話。
這樣,心理醫生也是不好掌握情況。
這樣的情況,就不適合在場子工作了。
出來,衣小蕊在車邊等著。
衣小蕊開車,去古街。
坐在古街吃飯,唐曼給周萌打電話。
“能測驗一個人的精神狀態不?”
“自然了,我不需要儀器,聊天就知道達到什麼程度。”
“怎麼收費?“唐曼問。
“私情不收。”
“不是。”
“去你那兒,一小時兩千,從談話開始,大致上,我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就是一千。”
“明天你過來吧,我請你吃飯。”唐曼說。
“好。”
周萌掛了電話。
周萌是不願意來的,她這樣的心理醫生,坐在她的醫院,一小時就是八百,這來回的路上就搭上兩三個小時,加是油錢,唐曼心裡是清楚的。
唐曼和衣小蕊聊天,有一些事情,衣小蕊比唐曼知道得多。
唐曼問新教材的事情。
“那我說實話?”
唐曼瞪了衣小蕊一眼。
衣小蕊說,大部分老師是反對的,因為從火葬開始,最初都是摸著石頭過河的,並沒有形成體係,各自有各自的上妝方法,方式。
後來形成了體係,也是根據這些老妝師的妝,形成了教材的,他們沿襲下來,覺得妝就是那樣的,妝的發展,對他們影響還是很大的,他們需要慢慢的接受。
唐曼也了解,學院的老師,很多是從妝師出身,然後妝校的成立,到了妝校,一直沿襲著老妝。
這個是要改變的,肯定會有人不舒服的。
就巫雨,也是堅持著老妝,但是巫雨也接受新妝,在技術上,也是揉入了新妝的技法。
吃過飯,唐曼回宅子,那些小黑鵝都睡了。
她進畫室,喝茶,畫妝畫兒。
引魂妝,底後是自己,唐曼畫到半夜,畫完了三分二之了,有點哆嗦了。
引魂妝成畫兒?
那畫院的甸軍,怎麼會有這樣的畫呢?
唐曼休息。
第二天上班,周萌八點半就到了。
唐曼叫巫雨過來,帶著周萌和那個老師見麵。
就像朋友一樣的在聊天,巫雨是非常聰明的,唐曼說,周萌是心理醫生,巫雨就明白了。
唐曼看這個老師的資料,妝還是可以的,但是老妝老講。
妝師出身,唐曼也不想為難這個老師,就是讓她到妝區上妝,這個課是不能講了,不然後就到其它的部門。
周萌一個多小時後,進來了。
泡上茶。
周萌看了衣小蕊一眼,唐曼一擺手,衣小蕊出去了。
“狀態非常的不好,這個分成一到六級,一級最為嚴重,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