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唐曼休班,她去了青色街13號,站在門口,看著這個門樓,這家人肯定在朝裡有做官之人。
唐曼猶豫了很久,還是敲門了。
一會兒,一個人出來開門,清瘦的一個老頭,六十多歲的樣子,和李大江提供的信息是一樣的。
“我叫唐曼。”唐曼說完,看這個人的反應。
這個叫那拉青的人,看著唐曼有兩分鐘。
“請進。”
進去,兩進的宅子,裡麵保持著清式的風格,沒有被破壞掉,很乾淨。
進客廳,那拉青給泡上茶。
“唐小姐找我有事兒?”
“那爺,過去你們都叫爺是吧?”唐曼問。
“是,可以叫我那爺,我叫那拉青,滿人。”那拉青說。
“那爺,有這麼一件事。”
唐曼前前後後的把事情說了。
“那雙喪鞋是我的,我讓族人給我做的,我也是那拉村的人,但是我已經有三十年沒有回村子了。”那拉青說。
“那……”
“我讓他們做那雙喪鞋,就是為了找一個人,是阿拉村的一個巫師給出的主意。”
“找人那還不好找嗎?不必用這招兒。”唐曼心想,弄那麼複雜乾什麼呢?
“其實,有的人就在你眼前,可是我並不知道,那就是要找的人。”那拉青說。
“你找的是什麼人?”唐曼問。
“來找我的人,就是我要找的人。”
“可是弄丟鞋的並不是我。”
“不管怎麼樣,是你來找的我,你用鞋找到了我。”那拉青說。‘
“那就是我,您找我乾什麼呢?”唐曼問。
“隨我到後院來。”那拉青說。
到二進,唐曼愣住了,二進的院子雜草叢生,房間的窗戶也是破爛不堪。
“這院子我至少有五六年沒過來了。”那拉青說。
那拉青雜草都踩倒,到了側房的門前,他從牆縫中,拿出一把鑰匙,開那鎖,十多分鐘才弄開。
打開後,拉開門,一口棺材,棺材蓋錯開著。
“這個死去的人,是祖上,但是一直入不了土。”那拉青走過去。
唐曼跟著過去,那拉青把棺材蓋推開了。
他把手機的手電打開,往裡照,唐曼嚇得一哆嗦。
那屍體已經成白骨了,但是頭部竟然保持得完好,那妝鮮豔如初,那是滿妝,是官妝,唐曼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師父牢蕊上的妝。
唐曼的冷汗下來了,看來這事和師父牢蕊有關係。
出來,到前麵喝茶。
“那爺,您是什麼意思呢?”唐曼問。
“這個妝,我不知道是誰上的,一直在找這個人,這個人是我太爺,死了有六七年了,無法入土為安,埋到土裡,就日夜哀嚎,也弄不明白了,找巫師也弄不了,說是妝的事情,這妝是滿妝。”
“當時找誰上的妝不知道嗎?”
“盲妝,不見妝人,妝而成。”那拉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