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喪鞋尋找這個人,我來了,那就是我了。”唐曼說。
那拉青看著唐曼,半天說:“不是,你進來,我就知道,你第一次來這兒,如果來過一次,不是你那樣的眼神。”
這老頭那拉青觀察的能力還真是強。
“那你找到的人是我。”
“和你有關係的人,分析來,這個人應該是你師父牢蕊。”
“何以見得?”
“我找這個人找得辛苦,五六年了,也分析了在這個城裡的妝師,牢蕊是大妝師,但是我不敢肯定,不能貿然的去找人家,何況,我也打聽到了,你師父牢蕊已經死了,那麼已經確定了,那這事就得找你。”
唐曼知道,自己上套兒了。
這個老頭子太精明了。
如果自己不來,不承認,他也沒辦法,盲妝不見人,隻見妝。
當初自己師父牢蕊盲妝,是為什麼?
“就算是我師父牢蕊上的妝,那這妝出現了問題,也許很正常。”
“根本就不正常,這妝就是有意這麼上的,入不了土,成不了安。”
“我師父可不是那樣的人。”
“那可不一定,你師父牢蕊活著的時候,每年都會去兩次阿拉村,至於什麼問題,現在說也沒有意義了,我現在就是讓你給解這個妝,入土為安,這事就過去了。”這那拉青可不是一般的人,唐曼要小心。
“對不起,我解不了。”唐曼說。
“現在確定就是你師父牢蕊,你不解,我那拉青也不是沒辦法。”
“這是滿妝,是官妝,你是滿人之後,難道就沒有會妝之人嗎?”
“那是下九流的職業,那個朝代到後期,妝師都被處死了,因為有一些不能往外講的原因,所以流出去的滿妝極少,會的人更少。”那拉青說。
“這事讓我考慮一下。”唐曼起身走了。
唐曼是不得不退一步,她知道,不應承著,這個那拉青恐怕會使手段。
唐曼去古玩城,老恩在喝茶。
“老恩。”
“你沒上班?”
“今天休班,來了一個副場長,我也輕鬆了一些。”
“那挺好的。”
唐曼說滿妝的事情,說發生的事情。
老恩沉默,對於滿妝,官妝,老恩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他會不會呢?
鬼市的妝,高於外麵的妝。
“這滿妝在鬼市確實是有一個人會,但是極少用,你師父牢蕊上了一個盲妝不見師,也是報著怨恨,那麼這妝是要解的。”
“可是那妝我看了,我師父牢蕊教過我,但是沒有達到那個程度,我看那是無解之妝。”唐曼說。
“你說說那妝是什麼樣子的。”老恩說。
唐曼說,角度不同,妝竟然看著也是不同的,那顏色竟然也有著不同,妝七色,但是看著就是三色,七色成妝在這兒竟然分得明顯。
“那是變妝,在宮裡,每一個人的角色不同,官級不同,所站的位置不同,絕對不會錯的,那就是,有一些人看到的妝不同,人死後,送彆,從古到今,在朝裡,有一些是你不能見的,級彆不同,看到的就不同,采用了這種七變之妝,七變之妝,入土是極為講究的,星月,太陽,陰天……什麼時候下葬,角度,方位,錯一都不成,會出現屍吼,或者說是靈嚎。”老恩說。
“那我更無解了。”
“我也隻知道這個,隻是說活,具體的我真的不知道。”老恩說。
“那鬼市的那個人應該知道的。”唐曼說。
老恩接下來的話,唐曼鎖住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