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檀香木散發淡淡的香味兒,老檀香木,盒子貼貝的。
唐曼打開盒子,裡麵有四本書,滿文所寫的,唐曼懂一些,但是完全看懂,根本就不行。
書中有圖,那妝圖,是滿妝。
唐曼翻看著,一張紙條夾在裡麵。
那紙條是牢蕊寫的。
小曼:
師父到死也沒有能走出五弊,這滿妝有四本書,是清宮裡傳出來的,妝很詭異,本想活著的時候就給你,但是我就是會滿妝了,也沒有突破五弊,反而讓我走得更深更遠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看這四本書,如果有機緣你得到了,慎學慎用。
牢蕊
唐曼閉上了眼睛,有眼淚掉下來,師父在死之前,都想著唐曼,關心著自己,她拿自己就當親兒女兒一樣。
唐曼下午給滿族文化研究會的劉一天,打電話。
劉一天對滿文化的研究,是專家級彆的,影響也很大,成果也是很多。
唐曼約晚上到小河街吃飯。
下班,丟小河街,劉一天已經來了。
“劉老師好。”唐曼說。
“小曼你好,很久不見了。”
“是呀,很久不見了。”
進去吃飯,喝酒,唐曼說了那書的事情,她帶了一本過來。
劉一天接過來看了一會兒,抬頭看唐曼。
“清宮裡的小寫體的書,極為少見的,而且是紀將風大學士所寫。”劉一天說。
“不可能。”唐曼說。
因為這是妝書,是很詭異的東西,在宮裡有專門的妝師,一個大學士不可能弄這個東西的。
大學士相當於宰相。
“您再看看,我需要您給準確的翻譯過來,要準確,這個不能有錯誤。”唐曼說。
“這個我是有信心的,這書貴重,我得保存好了,不過還有三冊。”劉一天說。
這個劉一天到底是專家,這個冊子在最隱秘處,有標號,他能準備的找到。
“這本翻譯完,我看看情況,如果行,就再麻煩您翻譯其它的三冊,有一個要求,不能複印,不能外傳,隻有你一個人知道就行。”唐曼說。
“我們都是老朋友了,放心,你師父也找過我幾次,翻譯滿文,但是不是這個,這個有點大了。”劉一天笑起來。
“嗯,劉老師,最近您在忙什麼?”
“就是弄那些滿文化,前一段時間在新縣發現了一個重要的墓穴,那邊開掘著,我每周要去兩三次。”劉一天說。
“挺辛苦的。”
“做滿文化的研究,那就要認真,每一個問題都要落到實處,就是嚴謹。”劉一天說。
閒聊,吃過飯,唐曼回宅子,喝茶,看著窗戶外麵。
唐曼也知道了,五弊一定要想辦法解決,自己的師父牢蕊一生都在掙紮著,可是到最後,還是孤獨終老。
唐曼休息,第二天去上班,辦公室主任錢初雪來了。
“場長,有人舉報張囡。”錢初雪說。
唐曼心裡明白,張囡太年輕,有人想弄事兒,這種風氣不刹住,場子不會安寧的,都玩權術,不玩學術了。
張囡被舉報的原因,讓唐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