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報的人是學院的一名老師,說張囡將妝筆賣給了一個畫家。
妝筆是場子的東西,雖然給妝師配了,但是不屬於個人,但是妝筆隻是一個消耗的東西,最好的一隻妝筆,也上千了,但是賣妝筆這個讓人想不明白了。
錢初雪把資料,照片,拿出來,唐曼看著。
確實是,資料寫的過程,在小北橋上交易的,賣給了畫家陸家民。
這個陸家民唐曼在唐人那兒見過,人挺風趣的。
“你找張院長了嗎?”
“場長,我這級彆的不敢。”
“沒事,你回去吧!”
唐曼給唐人打電話,說要見陸家民,她事情說了。
“一支妝筆至少嗎?”唐人說。
“你不懂。”
“那中午和董禮一起回來吃飯。”
中午,董禮下班,唐曼就跟著董禮去了唐色。
陸家民已經來了,進餐廳,幽暗的小餐廳,這是唐人專用的,牆上是三幅唐人的畫兒,屍骨,荒墳……他就喜歡畫這個。
這個陸家民也是有名氣的畫家,但是現在是有價無市的一種狀態,過的日子也不是太舒服。
喝酒,唐曼說了妝筆的事情。
陸家民聽完說:“我和張囡的父親認識,是張囡送我的,並不是賣的,那妝筆是用過的,已經申請報廢的,我要來收拾一下,用來畫畫,那妝筆畫出來的畫兒,那就不一樣,在死人的臉上用過的,有一種詭異之氣,我到是喜歡。”
“噢,是這樣,人有舉報張囡,賣你妝筆。”
“這樣,我的天,那我馬上回去取來,可彆把人家孩子前途耽誤了。”
“沒那麼嚴重,這事弄明白了,報廢的妝筆,妝師自己可以處理,你想要,以後找我,我那兒有一些報廢的妝筆。”唐曼說。
“那好。”
事情竟然這樣。
“師父,這根本就不是妝筆的事情,一個妝師,就算是不報廢的妝筆,給彆人,也沒什麼問題。”董禮說。
“張囡在的位置不同,她年輕,有人不服氣,所以想弄出點事情來。”
“這樣的風氣不能有,一旦形成了,這場子就亂套。”董禮說。
“要不你來當這個場長?”唐曼說。
“切,彆跟嫂子開玩笑。”董禮說完,大笑起來。
唐曼到給弄得沒脾氣了,叫嫂子,那也沒有毛病,但是唐曼除了在董禮和唐人結婚的那天,叫了一次,以後再也沒有叫過。
吃過飯,唐曼回場子。
她把辦公室主任錢初雪叫來了。
“這事我調查明白了,我想,那個舉報的人也是很清楚的,妝筆是報廢的,這種舉報就是誣告,瞎告,處理,全場公布。”唐曼說。
“場長,怎麼處理?“
“不開除,其它的你看著辦。”唐曼生氣。
錢初雪點頭,沒敢多廢話,走了。
衣小蕊進來了:“師父,我媽說,晚上回家吃飯,請你,還有我師姐。”
“那破費了。”唐曼說。
下班,去衣小蕊的家,躍層,可以看出來,家裡條件不錯。
衣小蕊的母親給泡上茶,端出來水果,還有小點心。
“唐場長,董禮,喝茶,吃小點心,這剛烤出來的。”
“謝謝您。”唐曼說。
衣小蕊的母親弄菜去了。
閒聊,衣小蕊說,她母親不願意她乾這個,說不乾妝師,她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