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沒有父母願意讓孩子乾妝師的,這活確實是不怎麼好。”董禮說。
“那不一定,喜歡。”衣小蕊說。
看來衣小蕊還是年輕,五弊她不懂,不知道厲害。
吃飯聊天,衣小蕊的母親也接受了衣小蕊當妝師的事情,看來以前是沒有少說,甚至兩個人為此也吵過嘴。
“唐場長,董禮,小蕊不懂事,還小,以後就多多照顧。”衣小蕊的母親說。
“姨,您放心,我師父人心很善良,收了這個小師妹,我也挺高興的,您不用擔心,師父在,一切都不是問題。”董禮說。
唐曼說:“您放心,我會照顧好小蕊的,這丫頭很聰明,也很懂事。”
閒聊,吃過飯,唐曼回宅子,喝茶。
那衣小蕊當妝師,肯定是有原因的,衣小蕊不說。
第二天上班,劉一天打來電話,說翻譯完了,一會兒送過來。
“我去拿。”
“不必,我也想看看火葬場場長辦公室是樣什麼樣的。”劉一天說。
劉一天過來。
“您這麼快就翻譯出來了?”
“當然,這是我的職業,不過你放心,我很準確的翻譯。”劉一天說。
“我可沒有質疑你的能力。”唐曼說。
唐曼從抽屜裡拿出一萬塊錢,給劉一天。
“算了,老朋友了。”
“拿著吧,那麼辛苦,以後三本書如果我要翻譯就不給錢了。”唐曼說。
“那我就不推辭了,你這辦公室是豪華,就不出來的那種,我很喜歡。”劉一天說。
“是呀,這場子在打造世界一流的場子,有一些地方都是對外的,有參觀的人,所以就弄得好一些。”
閒聊半個小時,劉一天走了。
唐曼翻手機,看一了工作群裡發出了,對那個舉報的人,進行處理,降一級,停止工作三個月,不開工資。
唐曼琢磨著,這個人還不得還找她。
果然是,沒出半個小時,學院舉報的老師來了。
這老師進來,就又哭又鬨的。
唐曼看著表演,喝著茶,一句話也不說,這個老師表演完了,看著唐曼。
“完事了?”唐曼問。
這個老師也懵了,不說話。
“你被開除了。”唐曼說。
這個老師又嚎上了。
“衣小蕊,叫保安。”
衣小蕊叫保安,保安把人弄出去了。
“師父,是不是有點……”
“這樣的你,根本就不配當老師,自己沒有德行。”唐曼不想多說。
錢初雪來了。
“錢主任,我也正想給你打電話,那個老師直接開除。”唐曼說。
“我是為這事來的,場長,這有點過了,我隻是一個建議。”
“開除,我不想解釋原因,下通知,走程序,報到省裡。”唐曼說。
“好。”
唐曼那兒琢磨著,這就算是她倒黴,殺雞駭猴,她跳出來了,就得這樣,不處理,以後就會有人這樣做。
唐曼手段不得不狠,不然以後就沒辦法管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