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妝師的手背上有一塊淤青,那種青不是正常的磕碰造成的,而且是鬼青色。
唐曼沒有說話,吃過飯,回辦公室。
這名妝師是二妝區的,譚海燕那個妝區的,今天二妝區值班。
唐曼把譚海燕叫來了。
“有一個妝師手上鬼青,沒看到嗎?”唐曼問。
“真沒注意,基本都是老妝師了,應該是懂的。”譚海燕說。
“應該的事情不要出現,你做為妝師,應該懂得嚴格,嚴緊。”唐曼說。
“知道了,場長,我馬上處理。”
譚海燕走了。
出現鬼青,這種現象不是沒有,但是很少出現。
出現的原因有很多,要看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兩點多,譚海燕來了。
“場長,有些麻煩,那個妝師的狀態不太多,我問了多少次,就說沒事。”譚海燕說。
“把她上妝的視頻調出來。”唐曼說。
這個妝師肯定上午上妝了,不然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的。
“視頻我看了,沒有發現什麼。”譚海燕說。
衣小蕊把視頻調出來了。
“場長,調出來了。”
唐曼坐在辦公桌前看,譚海燕和衣小蕊站在一邊看。
唐曼看到這個妝師在快完妝的時候,手動了一下,視頻的位置是背對著的。
“無死角,怎麼搞的?”唐曼問。
“有一個視頻當時出現問題了,對修好。”譚海燕說。
唐曼鎖住了眉頭。
這個手的動作太輕微了。
唐曼說:“把那個妝師叫來,你回去吧!”
譚海燕離開,一會兒那個妝師來了。
“場長。”:
“坐。”
唐曼看了一眼那個妝師的手,鬼青在擴大。
“說實話。”唐曼說。
“場長,真的沒事。”
“那是鬼青,在擴大,整個手都變黑後,那就沒辦法救你了。”
這個妝師的狀態不是太好。
“你也是老妝師了,上鬼青的後果你也清楚。”唐曼說。
這名妝師突然就捂著臉哭了。
唐曼給十三發了微信,讓他過來。
這名妝師哭了一會兒說:“我,我丈夫生病了,治病的錢不夠了,有一個人找到我,說我從死者的嘴裡拿出含口錢。”
唐曼知道,死者的含口錢,是有講究的,有的人會利用著這個,去賺錢,就是帶在身上,或者是放在家裡的某一個方位,這種方法有點邪惡。
十三來了,聽完事情,伸手。
那妝師從兜裡拿出來含口錢,十三接過來。
“沒事了,我處理,記住了,沒有下次。”十三走了。
唐曼從包裡拿出一萬塊錢。
“這錢你先拿著,不夠你再找我,我也和場子說一下,補助。”唐曼說。
“謝謝場長。”這妝師捂嘴著哭。
“好了,在場子,不要掉眼淚,那眼淚是不我們掉的。”
妝師走了,唐曼給錢初錢打電話,說那個妝師的事情,讓她溝通,給補助,再去看看家屬的情況,場子能解決的,就儘量解決。
唐曼搖頭,這是五弊嗎?
下班,唐曼上車,董禮打電話,說介紹一個人。
唐曼開車去古街,把車停到停車場。
往裡走,董禮看到唐曼,就大聲嚎氣的叫,從來就是這樣,整條街都聽得到。
唐曼過去,坐下,一個穿著拖鞋,打補丁衣服的男人坐在那兒,頭發過肩,亂七八糟的,飛揚著,胡子也是亂七八糟的。
“阿承貝勒爺。”董禮介紹。
唐曼一愣,這貝勒爺可是夠慘的了。
這阿承貝勒爺,說自己是努爾哈赤的後人,是阿敏的什麼,多少多少代人後人,如果那個朝代沒有亡,自己就是貝勒爺,現在就是自己封了一個貝勒爺。
這董禮什麼人都認識。
喝酒,這貝勒爺也是能喝,也能吃,也能聊。
唐曼不知道董禮給她介紹這個人是什麼意思。
這貝勒爺喝了兩杯酒後,離開了,說還有一個局兒。
這貝勒爺把唐曼都看懵了,竟然還有佩劍,在腰上掛著,一晃一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