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查徹底消失不見了,隻有一件破破爛爛的黑袍覆蓋在上麵。眼前的景象對於何塞而言實在是太過於熟悉了,之前城堡地下那些“瑞格蘭”的複製品們,就是以這樣的方式消亡的。
但問題是,這個死靈術士難道也是從地下複製出來的嗎?
如果是的話,說明事情有些嚴重——城堡的地下入口出現了缺口。
但如果不是的話......
何塞覺得可能預示著事情會更加麻煩,在鎮子、城堡或者某個地方裡,可能有一條通道可以連通城堡地底;還有可能是,哪個角落裡也存在著冷蛛。
那些巨大且致命的怪物,要是哪一天真的從某個洞穴裡麵爬出來,對領地上的人而言無疑會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究竟是不是還需要驗證一下。這些參加集會的人就先交給你和沃裡克了,我先回去看看。”說完,何塞便快步朝著城堡走回去,不知為何,他的心裡總感覺有些惴惴不安。
......
受傷的黑袍人踉蹌地闖進了一幢不起眼的小房子當中,反手將房門關上。劇烈的跑動讓他黑袍下的胸膛急速地起伏著。
“該死的,我就說不能冒險集會!不能冒險集會!鎮上那些鬣狗一直在盯著我們!”那名黑袍人歇息地理地嘶吼著,在他的前方正坐著另外一名黑袍人。
“那還不是因為你太廢物了。”公鴨嗓音從黑袍下傳了出來,彆扭的聲音加上刻薄的言語,更是激怒了進門的那名黑袍人。
他的胸膛更為快速的上下起伏著,仿佛通過這種方式將自己的怒火宣泄出來。黑袍人試圖朝前走幾步,可是驟然的行動牽扯到了他剛才受到的槍傷。
傷口處傳來的疼痛感讓他的額頭冒出了冷汗。
“我這麼冒險是為了什麼?你這個坐享其成的家夥哪來的資格說我!”黑袍人寬大衣袖下乾枯的雙手緊緊地攥住了公鴨嗓的衣領,把他從座位上提了起來。
公鴨嗓也不做反抗,任由同伴把自己拎起來。
“那麼,事情辦得怎麼樣?”
黑袍人哼一聲,鬆開了雙手,“還能怎麼樣?我差點都把自己搭進去!該死的,還好今天多留了幾個術位。”
“哦?”公鴨嗓歪著腦袋,有些好奇的看著自己的同伴,說道:“可是事情沒有辦完,費魯紮那邊你很難交代啊。”
“更何況,他現在代表的可不一定都隻是他自己的意見,還有可能是背後的祂...”
聽到公鴨嗓的話,黑袍人渾身打了個寒戰,費魯紮是他們這個秘密社團的首領,還是最早的組織者,他們也是在費魯紮的帶領下接觸了這個世界更深層次的秘密......
當然,他們至今都沒有人知道費魯紮的來曆。
更不用說,費魯紮還成了某個更高等存在的......光是腦袋裡麵想到費魯紮曾在他們麵前展現過的‘神跡’,黑袍人就覺得自己的腦海裡又出現了陣陣回響的呢喃低語。
他趕忙甩了甩腦袋,儘力讓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其他的地方去,秘密社團裡的好些人就是沒有忍受住這些低語的誘惑,最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