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靑兒死了!
杜靑兒竟然死了!
抱著杜靑兒的屍身,路小凡隻覺得全身一陣冰冷,仿佛掉進冰窟之中,好一會,他才仰天長嘯起來:啊。。。。。。。
長嘯了一會之後,路小凡緩緩放下杜靑兒,撥出迎雪劍,站了起來,紅著眼,怒吼道:“土福門的狗雜種!都快過來受死!!”
“喂,你的嘴巴放乾淨一點。”剛才與杜靑兒動手的那個黑衣人喝道。
杜靑兒倒下之後,他們已經圍住路小凡,其中一個身材欣長,年紀五十多的老者站在他們的中間。
路小凡拿眼掃了他們一遍,然後眼光盯在那老者的身上,問道:“剛才是你出的手?”
“不錯。”
“那你出來受死!”
那老者臉色一寒,問道:“你等是何人?為何到土福門滋事?”
路小凡冷笑道:“雙方動了那麼久的手,你竟然還問我們是什麼人?”
“剛才那位是妖界的妖孽,至於你,不報名號,我又如何得知。”
聽他說杜靑兒是妖孽,路小凡怒喝道:“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她是金星門的杜靑兒,不是妖孽!”
“金星門?”那老者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她不可能是金星門弟子。”
看他到了這個時候還想撇開責任,路小凡心裡更氣了,怒道:“你殺了她,現在又想汙蔑她是妖孽,想的倒很美,今天如果不是本少爺在,恐怕你們的陰謀要得逞了。”
那老者看了看路小凡,問道:“你是金星門弟子?”
“不錯,本少爺就是金星門的路小凡。”
“誰的門下?”
“你不配問我的師父!”
那老者倒也不生氣,說道:“以你的修為,要麼是剛入門,要麼是天賦低下,就算你告訴老夫,老夫還不一定要聽呢。”
看他輕蔑自己,路小凡哈哈一笑,然後指著他說道:“你,少廢話,快出來受死!”
那老者搖了搖頭,說道:“你還不配老夫出手。”
“原來是個孬種!你們土福門都是孬種!”
雖然路小凡生性狂傲,但不是傻子,他看清楚今天的局麵,對他大大的不利,這個老者的法力高強,地位應該不低,如果他能趁他不備拿下他,那他還有扭轉局麵的可能。
聽路小凡口出狂言,在場的土福門弟子都怒不可抑,一個黑衣弟子跳了出來,說道:“我來領教金星門的高招。”
路小凡怎麼會跟他動手,喝道:“退回去,本少爺不殺無名之輩!”
那黑衣弟子一怒,也不搭話,身體一撥,已經向路小凡撲了過去。
見他真動手,路小凡隻好硬著頭皮,使出誅妖劍法,與他過招。那黑衣弟子的功力也一般,竟跟路小凡打了個平手。
看自己並沒有落敗,路小凡信心大增,拋開雜念,儘情使出誅妖劍法,專心致誌地與那土福門弟子纏鬥,慢慢地,竟給他占了上風。
其實,他的誅妖劍法已經練得很精妙,隻是缺少實戰經驗而已。
打著,打著,路小凡的劍法越來越熟練,運用也越來越自如,而且他感覺到體內的精氣洶湧澎湃,源源不斷的,好像永遠也用不完。
原來,這幾天他連吃了三顆靈丹,隻是吸收了靈丹一小部分的藥力,靈丹的能量還沒真正釋放出來,還一直貯藏在體內。但他這一交戰,促使他體內的精氣不斷流通,激發了靈丹的藥力,開始一點一點地釋放出來。
路小凡越戰越勇,幾個回合之後,便一劍刺中了對手。但他覺得殺這種小魚小蝦沒意義,一擊即中便收手,所以那土福門弟子傷的並不重。
看路小凡的功力好像越來越強,在場的土福門弟子臉上都露出驚訝之色,一個黑衣弟子又想出戰,但給他的首領攔住了。
攔下黑衣弟子之後,那黑衣首領便走了出來,說道:“我來領教金星門的高招。”
之前路小凡看他能自如收發兵器,知道他至少是大仙級彆,見他出戰,不禁心一怯,後退了幾步。
那黑衣首領手一抖,金鋤已經在手。他大喝了一聲,手上金鋤一掃,一道金光已挾著狂風,向路小凡橫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