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不是傳華清風華前輩已經仙逝了嗎,怎麼還有新入門的弟子?”
“本尊的師叔祖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有這種傳聞不足為奇。”
“那真是得罪了,明覺並不知他是貴門的長輩。”
“他是長輩不可得罪,那本尊的嫡傳弟子杜靑兒就該死了。”
明覺又是一陣驚訝:“杜姑娘是門主的嫡傳弟子?”
“不錯。”
明覺暗叫不好,沉吟了下,說道:“袁門主,除了杜姑娘之事之外,明覺這次來,實是另有大事商議。”
“哦,還有事情比這個還大?”
“不錯。”
袁東祥的臉色變了變,問道:“是何事?”
“是關於門主那位路師叔的身份?”
袁東祥的臉色又是變了變,說道:“本尊的師叔有何不妥之處?”
“他的身上有銀河門的寶物玲瓏鈴鐺。”
“他有玲瓏鈴鐺?”
“不錯,難道門主不知?”
袁東祥搖了搖頭:“不知。”
“這玲瓏鈴鐺已經消失了幾百年,突然出現,明覺覺得事關重大,所以第一時間趕來與袁門主會麵,想確認清楚它的來龍去脈。”
“你確認我那路師叔身上真有玲瓏鈴鐺?”
“可以確認,他用鈴鐺傷了我的成瑜師弟,他自己也承認了。”
袁東祥聽了,一臉嚴肅,好一會才說道:“就算他的身上有玲瓏鈴鐺,也說明不了什麼?”
“袁門主,玲瓏鈴鐺消失已久,如今突然出現,難道你不覺得奇怪?”
袁東祥沉吟了下,說道:“本尊那路師叔是凡人入仙,而且剛入門不久,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袁門主,這事事關重大,你一定要查清楚。”
“這事本尊會留意。我們還是談談我那苦命的弟子,貴門真打算毀屍滅跡?”
“袁門主言重了,我們絕無此意。”
“那何時歸還?”
明覺沉默了下,說道:“袁門主,昨天之事透著奇怪,明覺到現在還糊裡糊塗的。”
“有什麼奇怪的?你隻需告訴本尊,貴門的元寶是不是玷汙了她?她是不是死在貴門弟子的手下?”
“這隻是那路前輩的一麵之詞,我成瑜師弟告訴我,與那路前輩一起到土福門的那位女子,不是貴門的弟子,是妖界的妖孽。至於我那元寶師侄,是不是曾經做過對不起杜姑娘的事情,還有待查實。”
袁東祥冷哼了一下,說道:“昨天本尊對路師叔的言辭還有所保留,如今看來,他並沒有冤枉你們,你們的所作所為,比他說的有過之無不及,今天又想以玲瓏鈴鐺來引開注意力,難道真的以為我們金星門上下都是傻子?!。”
明覺忙站了起來,說道:“袁門主言重了,明某絕無此意。”
“你不用說了,給你兩天時間,儘快歸還本門弟子的遺體,否則,你們就是在向金星門宣戰!”
明覺沉默了下,說道:“袁門主有此要求,明某理解,但明某也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
“查明玲瓏鈴鐺的來曆,給仙界同道一個交代。”
袁東祥臉色變了變,寒聲問道:“你這是在要挾我們?”
“不敢,玲瓏鈴鐺關係重大,不能出任何差錯。”
“這兩件事有何聯係,為何混為一談?”
“如果此事與銀河門有關,那兩件事就有關係。”
“你什麼意思?”
“如果那路前輩與銀河門有關,那這次他到土福門鬨事的目的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放肆!如果你再敢胡言亂語,本尊絕不饒你!”
“如果你殺了我,更證明你們金星門與銀河門有勾結。”
“放肆!幾百年前銀河門已經滅門,何來的勾結?!你為了掩蓋土福門的罪行,竟來此胡言亂語,擾亂視聽,罪大惡極!”
明覺冷笑了下,說道:“昨天我元寶師侄死的不明不白,那神秘女子死而複生,而貴門那位路前輩手中又有銀河門的寶物,這些又該如何解釋?”
“什麼死得不明不白?什麼死而複生,一派胡言!”
“袁門主,這並非明覺信口開河,昨天之事的確很奇怪,很多地方充滿疑點,明覺想來想去,覺得那路前輩的身份很可疑,他似乎在謀劃著一個大陰謀。”
“放肆!休得花言巧語,本尊給你兩天時間,如做不到,本尊會親自去要人。”
“袁門主,玲瓏鈴鐺之事,如果你不明查,明某會知會各門門主。”
“混賬!竟敢威脅本尊!”
“不敢,此事關係重大,明某必須要弄清楚,得罪了。”
袁東祥沉吟了下,說道:“好,本尊答應你,玲瓏鈴鐺的來曆會查清楚。”
“那等你查清楚之後,土福門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袁東祥沒有再說什麼,對潘旭說道:“師弟,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