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靈花想了想,然後叮囑道:“現在金星門與木雀門的矛盾越來越大,你要特彆注意,儘量避免讓他們碰麵。”
“師叔放心,萍萍會注意的。”
突然,程靈花叱道:“誰?!鬼鬼祟祟的!還不快滾出來!”
程靈花的叱聲剛落,一條人影已經出現在門口,赫然是花不落。
花不落看著臉色鐵青的程靈花說道:“你不用那麼生氣,我隻是來看看蕭師妹。”
見是花不落,萍萍一驚,說道:“花師兄,這裡禁止男的進出,請你趕快離開。”
程靈花寒著臉問萍萍:“你認識他?他是誰?”
不等萍萍回話,花不落已經笑嘻嘻地說道:“你連我都不認識,真是太孤陋寡聞了。”
看花不落笑嘻嘻的,程靈花很是生氣,對著萍萍喝道:“他究竟是誰?!”
“回師叔,他是金星門的花不落花師兄。”
“什麼?他就是花不落!”
雖然程靈花不認識花不落,但花不落的大名她卻是知道的,知道花不落是金星門最難纏的年輕高手。
花不落還是笑嘻嘻的,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該就是程靈花?”
“放肆!就是你師父見了我也不敢對我如此無禮!”
“我師父是我師父,我是我,這可不能混淆了。”
聽花不落言語輕薄,萍萍擔心花不落激怒程靈花,忙說道:“花師兄,你不知淑清宮的規矩,情有可原,下不為例,請快離開。”
花不落笑道:“蕭師妹,我不是有意侵犯,隻是昨天與你共飲之後,意猶未儘,今天想找你暢飲一番。”
程靈花冷冷問道:“昨天就是你在靈霄閣鬨事?”
“非也,非也,昨天靈霄閣出現了兩隻臭蟲,影響了大家的酒興,我不過是幫大家清理臭蟲而已。”
萍萍也說道:“師叔,昨天並非花師兄故意尋釁。”
“還是蕭師妹通情達理。”
“閉嘴!給我滾出去!下次如再擅闖淑清宮,格殺勿論!”
看程靈花動怒了,萍萍忙對花不落說道:“花師兄,你不是要找萍萍喝酒嗎?你先去靈霄閣等我,我稍會就過去。”
花不落看了看萍萍,說道:“好,我給你麵子,我去靈霄閣等你。”說完之後,隻見他身體一撥,已經離開議事廳。
花不落走了之後,程靈花盯著萍萍,半晌,她才問道:“你與這花不落很熟?”
“不熟,昨天才認識的。”
“這花不落修為很高,已達仙士級彆,怪不得昨天那兩個木雀門弟子會吃虧。”
“他已經是仙士級彆?”
萍萍的修為還淺,目前還隻是小仙級彆,所以看不出花不落的修為。
“嗯,他應該是仙界年輕一代的第一高手。”
萍萍忍不住問道:“師叔,是你的級彆高?還是他的級彆高?”
程靈花臉紅了紅,說道:“師叔不如他。”
萍萍明白了,剛才程靈花沒有出手,一定是已經看出她不是花不落的對手。
程靈花又說道:“這段時間不要與金星門弟子走得太近,免得讓其他門派非議。”
“是,師叔。”
程靈花走了之後,萍萍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心想:如果讓師叔發現少爺在淑清宮,少爺可就危險了。
想到這裡,萍萍叫來幽月,特彆叮囑她看好路小凡,彆讓他到處走動,以免暴露行蹤。
交代完幽月之後,萍萍便去了靈霄閣。既然她答應了花不落,自不能毀言。
去到靈霄閣,花不落已叫了兩埕好酒等她,見她到了,花不落笑道:“蕭師妹果然是個爽快人。”
萍萍盈盈笑道:“花師兄,如果你想請萍萍喝酒,在靈霄閣請就可以了,以後可彆再去淑清宮。”
“好,我答應你,下不為例。”
“謝花師兄體諒。”
“那個程靈花我知道,聽說人還不錯,如果不是這樣,剛才看她對我大呼小叫的,我可要把她丟到茅坑裡去。”
“她是我師叔。”
“好,看在你的麵子,我不為難她。”
“謝花師兄。”
兩個人喝了幾杯酒之後,花不落突然盯著萍萍看了一會,然後問道:“你不是說淑清宮不允許男人出入嗎?為何裡麵會藏著男人?”
萍萍一聽,有點慌亂,說道:“花師兄說笑了,淑清宮怎麼會有男人。”
看萍萍慌亂,花不落若有所思,又盯著萍萍看了一會,然後說道:“你不用驚慌,你隻需告訴我,為什麼我的師叔祖會在你這裡?”
萍萍驚訝地張大了嘴,半晌才問道:“你已經見過他了?”
“不錯,剛才我去淑清宮找你,無意中看到了我的師叔祖,我看他住好喝好的,不像被你們囚禁,所以沒有驚動他。”
萍萍沉吟了下,說道:“既然你已經見過他,我也就不隱瞞你,你師叔祖的確是在淑清宮。”
“你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如果說不清楚,我把淑清宮給拆了。”
“你師叔祖現在被木雀門弟子追殺,又不被其他門派所容,處境相當危險,所以萍萍讓他暫時住在淑清宮,等風聲過了,再做打算。”
“原來外麵的傳言是真的。”
頓了頓,花不落問道:“你為什麼要幫他?”
“他是我家主人。”
“什麼?我師叔祖是你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