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談間,杜靑兒到了。
她一到,就對徐雪來說道:“師兄,你可不要聽這路老頭胡說八道的,他說的話,沒幾句靠譜。”
路小凡了解杜靑兒的性格,也沒有把她的話當真,笑了笑,說道:“如果你想跟雪來好,最好對我客氣一點。”
看路小凡嬉皮笑臉的,杜靑兒一肚子苦水無處吐,心裡更來氣了,說道:“你倚老賣老,整天欺負我,我為什麼要對你客氣?”
聽杜靑兒越說越不像話,徐雪來忙說道:“師妹,不可放肆。”
“我就這樣,不喜歡,就把耳朵捂起來。”
“師妹,你。。。。。。”
“你不要叫我師妹,現在我已經不是金星門弟子。”
“師妹,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如果讓師尊聽了,該有多傷心。”
“他都成為階下囚了,哪管得上我們?”
“師妹,你太放肆了!”
看徐雪來終於生氣了,杜靑兒得意地說道:“現在我在王府過得很好,早已忘記自己是金星門弟子。”
看氣氛不對,路小凡忙說道:“這裡是我的地方,來這裡,隻能喝酒,不準吵架。”
杜靑兒冷笑了下,不客氣地說道:“誰稀罕你的酒?現在本姑娘有的是銀子,再好的酒,本姑娘都喝得起。”
這話路小凡可不愛聽了,虎地站了起來,怒道:“你敢嫌我的酒不好?!”
杜靑兒針鋒相對:“不好就是不好,難道還不讓人說了?!”
看杜靑兒擺出吵架的架勢,一步不讓,路小凡很是惱火,說道:“今天如果不是雪來在,憑你想喝我的酒?哼,難於上青天!”
“有什麼了不起的?!本姑娘不喝了!”說著,杜靑兒站起來,轉身就走。
看她要走,徐雪來忙起身拉住她,說道:“師妹,請留步。”
看徐雪來拉她的手,杜靑兒喝道:“放手!”
徐雪來皺了皺眉,問道:“師妹,今天你怎麼啦?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
“我本來就是這樣,難道你現在才發現?”
“不,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那說明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頓了頓,杜靑兒又說道:“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以後你不要再來找我。”
“師妹,上次可不是這樣說的。”
“上次是上次,現在是現在,現在本姑娘不想見你,怎麼啦?”
看杜靑兒越來越過分,路小凡再也忍不住了,喝道:“雪來,讓她走,彆讓她壞了我們的酒興!”
徐雪來為難地看著路小凡,叫道:“師叔祖。。。。。。”
“這種母老虎要不得,以後師叔祖給你介紹一個比她好一百倍,一千倍的美女!”
杜靑兒聽了,甩開徐雪來的手,衝到路小凡的麵前,怒道:“死老頭,你說誰是母老虎?!”
路小凡悠悠說道:“誰接話誰就是。”
“死老頭,出劍!快來受死!”
說著,杜靑兒後退幾步,手一抖,銀劍已經在手。
看杜靑兒出劍,徐雪來慌了,忙站到他們的中間,說道:“師妹,快把劍收起來!不可對師叔祖無禮!”
“你是誰?!憑什麼管我?!”
“我是你師兄!”
“師兄?現在我已經不是金星門弟子,何來的師兄?”
“你。。。。。。。”徐雪來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讓開,這死老頭一向喜歡與我作對,今天我要殺了他。”
“不讓!”
“你要跟我動手嗎?”
“我不會跟你動手。”
“滿嘴廢話,再不讓開,我連你一起殺了!”
“你要殺就殺,想讓我讓開,絕不可能。”
路小凡也不知道杜靑兒究竟吃錯了什麼藥,突然發瘋,知道她一發瘋,就像頭野牛一樣失控,還真怕她突然給徐雪來一劍,忙把徐雪了拉開,說道:“雪來,她就是個瘋婆子,不要管她,我們喝我們的酒。”
聽路小凡罵杜靑兒瘋婆子,徐雪來甚是尷尬,說道:“師叔祖,師妹不是有心冒犯你,請你不要見怪。”
“我才不跟她一起瘋呢。好啦,不喝酒的走,喝酒的留下。”
杜靑兒盯著路小凡看了一會,然後說道:“死老頭,以後如果再帶徐雪來來見我,我就一劍殺了你。”說完之後,便氣呼呼地走了。
看杜靑兒要走,徐雪來急了,想去攔她,但給路小凡拉住了。給路小凡拉住,徐雪來著急地說道:“師叔祖,今天師妹有點異常,我要問個明白。”
“還問什麼?以她那火爆的脾氣,說不準還真會捅你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