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嫣乾脆踮起腳,雙手勾住容灼的脖頸,直接親吻上那雙淡粉色的薄唇。
先是試探性地碰了碰,還伸出粉色的小舌來tian了tian。
溫溫軟軟的,感覺還不賴!
關鍵是這種她掌握主動權的感覺!
雲嫣眼前一亮,又繼續吻了上去,這種能打著解毒的名義占大美男便宜的機會,用一次少一次啊。
隻是很快,容灼就轉被動為主動,狠狠吮住女孩粉嫩的唇瓣,調皮的小舌。
過了好一會兒,雲嫣感覺難以呼吸,還有就是,一直站著踮腳抬頭真的好累人!容灼高出她大半個頭呢!
於是,倆人又坐到了葡萄藤下的藤椅上,換成雲嫣坐在容灼大腿上的姿勢,繼續吻得深入忘我,難分難舍。
不過,這次戰況沒有持續太久,因為親著親著,雲嫣就感覺自己小屁屁下麵有什麼不可描述的東西頂上她……
這,這是擦槍走火了嗎?小老弟,火氣有點旺啊!
容灼身體僵住,定定抱住雲嫣不肯鬆手,但親吻總算停下了,他怕再吻下去,自己會把持不住。
溫香軟玉在懷的,他又已經知道那**蝕骨的滋味,無論是身體還是心裡,自然都會生出一些不可描述的想法。
容灼正在努力平複著氣息,雲嫣卻感覺這樣凸起的人形座椅坐得不太舒服,很體貼地提建議道:“要不,衛表哥你找個廂房,自己解決一下?”
容灼耳根都紅了,咬牙切齒道:“你老實點,不要亂動。”
雲嫣乖乖的:“哦。”
容灼又把人摁住狠狠親了幾口,然後把雲嫣抱起來,往藤椅上一放,起身飛快地尋了間廂房進去了。
雲嫣:……
就,還挺尷尬的,本來純潔的解毒關係,這搞得跟搞簧色似的。
雲嫣捂著自己也有些發燙的臉頰,冷靜了好一會兒,覺得老這樣也不是辦法呀。
還有,昨晚她唇上被他咬破小口子,她在用治愈能量緩解腫痛時,不小心把傷口也修複了……
容灼還嘗到了她的血液,以他細心謹慎的性格,多半已經猜到她的血液解毒更有效了。
但他今天卻一直沒有提出想要她的血液。
雲嫣之前不敢坦白,是怕容灼為了儘快解毒,不惜把她放血放成人乾……
對於一個被她傷害過的未來**,她沒法不現設想最壞的結果。
然而事實卻再次證明,是她把容灼想得太陰暗了。
現在的容灼,也還不是數年後那個親人和在乎的人都死去,孑然一身,做事激進暴虐的**。
雲嫣心裡升起一絲愧疚。
午休起來,雲嫣和蘭葉,還有三個侍衛,一起返回霍府。
容灼拿著雲嫣臨出門前,塞給他的小木盒子,回了他住的偏院。
常壽跟著進來,一臉好奇八卦:“霍小姐給你送了什麼定情信物?快打開看看!”
容灼嘴上說著:“關你什麼事?”
但唇角勾起的弧度,卻怎麼也壓不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於想要顯擺的心理,他沒有把聒噪的常壽趕出去,慢慢打開了手中的小木盒。
盒子裡,裝著的是一個陶瓷小瓶,平時一般都是用來裝藥丸子用的。
常壽一臉興奮期待:“霍小姐這是把解**丸留給你了?看來她也沒有傳聞中的那麼不好,真是人美心善!”
陶瓷小瓶的瓶口是用多層紅布和隔絕氣味的油紙密封著的,但容灼還是隱隱嗅出了一絲鐵鏽味。
該不會是他想的那樣……
容灼連忙又把木盒子“啪”的一下合上了,對常壽道:“事情都做完了?還不快去忙你的!蠱蟲資料越快搜集齊越好!”
這樣,他才有理由,名正言順地去霍府找她。
常壽雖然好奇能解容灼身上奇毒的藥丸是什麼樣的,但看容灼明擺著不願意讓他知道的樣子,也沒多探究,立刻正色道:“好,我這就去!”
眼看常壽離開了,容灼才再次打開了木盒,取出那陶瓷小瓶,小心翼翼地打開了外麵的紅布和油紙,還有裡麵的小木塞。
果然是……血液的味道。
應該是,雲嫣身上的血,裝了大半個小瓶。
容灼心中難言的複雜情緒在翻湧,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他猜到了她的血液對他身上毒素效用最大,但沒有提起。
她也知道他知道了,也沒有提,但卻直接給了他,她的血。
她為他不惜主動獻吻,流血……
卻依然對他沒有再燃起一絲愛意。
容灼心裡分不清是感動多一些,還是失望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