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琅在出征前,就已經做好了整頓大乾西部衛所的準備。大乾將領吃空餉,克扣士卒錢糧,早就是人儘皆知的事兒。朝廷也睜隻眼閉隻眼,隻要不是太過分,也就不予追究。賈琅卻看不慣這種陋習,在平定西域後,他立刻就對西部衛所的將領舉了屠刀。
賈琅對西部的重視程度不亞於海上。在收複西域後,他下一個目標就是吐蕃高原。大乾目前隻是名義上統治這片區域,賈琅準備做到實際掌控。而他的最終目標,就是吐蕃南邊兒富饒的天竺。
賈琅雖然兩世為人,但是他不認為自己的政治手腕比得上朝堂上那些老狐狸。所以他選擇了另辟蹊徑,在儘量不參與朝政的前提下,而是努力積蓄軍事力量。他沒想著要改朝換代,但是也要有足夠的自保力量。如果將來朝廷容不下他,也不至於引頸待戮。
九月的神京城,天氣已經不再炎熱,正是遊園的好時候。大觀園又多了四個姑娘,也就更熱鬨了。正值菊花盛開時節,探春又組織了一次詩會。元春,寶琴,李玟,李綺,美卿都加入了詩社,這讓探春非常高興。賈琅這個社長不靠譜,詩社實際上都是探春在負責。
這次詩會的地點放在無憂園,這是賈琅給雍國府的後花園起的名字,無憂二字寄托著賈琅對姐妹們的美好祝願。千紅一哭,萬豔同悲的場麵,賈琅不想看到。
賈琅沒有參加這次詩會,他要今天被崇安帝喚去參加朝會。高麗派遣使團入京,向大乾求助。稱高麗遭受海盜襲擊,水師損失殆儘,濟州島也被海盜占領。高麗國王想請大乾出兵,幫助高麗驅逐海盜。崇安帝今天要在保和殿接見高麗使者,朝廷重臣都要參加。因為涉及海盜,賈琅這個海軍大都督自然也要參加這次朝會。
保和殿前,文武官員分成東西兩列。文臣以周嚴為首,武將則是以賈琅為首。南安郡王死後,勳貴中爵位最高的是北靜郡王。隻是北靜郡王不掌軍,不屬於武將行列。在這樣的情況下,五軍都督府左都督,右軍都督,海軍大都督,揚威營都統,火炮營都統,錦衣衛指揮使,五城兵馬司都指揮使,火器司司正賈琅,就成了武將之首。
賈琅身後是牛繼宗,秦川,唐斌,王子騰,在往後是五軍都督府的都督同知,都督僉事等人。
牛繼宗問道:“琅哥兒,站在最前麵的感覺怎麼樣?”
賈琅說道:“不怎麼樣。這又不是沙場,我不喜歡站前麵。”
秦川笑道:“你不喜歡也沒有辦法,誰讓這裡你的爵位最高呢。”
賈琅說道:“我覺得按照爵位排次序有些不太妥當。”
唐斌說道:“按照官職派次序,你還是要站前麵。”
賈琅說道:“五軍都督地位平等,我年紀最小,應該排最後。”
唐斌說道:“你還是左都督,這可是武官最高的職務。”
賈琅辯解道:“那隻是個加銜,當不得真的。”
牛繼宗問道:“琅哥兒,你對高麗的事兒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