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琅嘖了一聲,說道:“真是可惜了,錯過了這麼美好的畫麵。要是能親眼目睹,就可以給你們畫上一幅笨丫鬟翻船落水圖,肯定能讓你們倆兒流芳百世。”
晴雯嗔怪道:“爺呀,我都這麼慘了,你還有心情取笑。”
賈琅笑道:“好了,我不逗你們了,趕緊去洗個熱水澡,換上乾淨衣裳,免得著涼生病。”
晴雯和香菱走後,賈琅用手指勾起美卿的小巴,說道:“我要去泡個澡,你過來伺候我。”
美卿嬌媚一笑,說道:“是!奴婢這就伺候國公爺沐浴更衣。”
南海,呂宋島外海。
兩支艦隊正在激烈交火。以三桅帆船為主力艦的弗朗機艦隊在戰艦數量上完全處於劣勢。弗朗機人單艦火力強大,可是麵對幾十倍於自己的敵人,也隻能邊戰邊退,尋找脫離戰場的機會。而與之對決的海盜艦隊雖然戰艦型號大小不一,但是靠著數量優勢穩穩壓製住了弗朗機人。海盜的大量小型戰艦利用速度快,轉向靈活的特點,在主力艦的炮火掩護下迅速靠近弗朗機人的戰艦。這些小型戰艦的目的是要與弗朗機人進行殘酷的接舷戰,最終俘獲弗朗機人的戰艦。
海上進行激烈交鋒的同時,另一支船隊悄然靠近了呂宋島海岸。大量隻穿著兜襠褲的倭國浪人衝上陸地,向著弗朗機人的港口殺去。弗朗機人猝不及防,來不及組織火槍陣列,隻能倭國浪人展開了白刃戰。習慣於火槍射擊敵人的弗朗機人在冷兵器拚殺方麵,根本不是凶殘成性的倭國浪人的對手,何況在人數上還處於劣勢。倭國浪人很快就解決了戰鬥,抵抗的弗朗機男人都被殺死,女人則成了戰利品。
這些女人被海盜首領篩選後,有價值的會被賣到大乾,剩下的就淪為海盜們的玩物。而篩選的標準是學識和相貌。前者會進入賈琅設立的科學院,為大乾的科技發展做貢獻。後者會被賣到青樓妓館,讓大乾男人享受異域風情。
當地土著也是海盜們的抓捕目標,大乾要修路,要在草原築城,這些南洋的土著就是最廉價的勞動力。遷移到這裡的漢人,原則上不會受到海盜的襲擊。不過那些幫助外人欺壓自己人的敗類,則是會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海上的戰鬥以弗朗機人的失敗而告終,除了幾艘小型戰艦被摧毀外,剩餘的大部分戰艦都被海盜俘獲。海盜艦隊旗艦上,大首領海鷂子意氣風發。此戰共俘獲弗朗機人二十多艘戰艦,其中有七艘大型三桅風帆戰艦,可謂是大獲全勝。最有價值的戰利品並不是這些戰艦,而是弗朗機人繪製的海圖以及航海日誌。這些東西對大乾海軍以後的遠航有很大幫助。
東洋艦隊提督柳輝,南洋艦隊提督陸禮,西洋艦隊提督賈瑜都參與了這場海戰。三支艦隊的戰艦懸掛著海盜旗投入戰鬥,通過實戰積累經驗。戰後的分贓大會上,三位提督與海盜大首領唇槍舌劍,互不相讓。七艘大型三桅戰艦是爭搶的主要目標,誰都想要得到這種三層甲板,可以遠航大洋,並且配備了上百門火炮的強大戰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