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事吧?”青青從外麵走了進來。
我扭頭看見青青,趕緊迎了上去:“你怎麼樣?”
青青說:“我遭到了一群下忍的襲擊,不過沒有大礙,那群下忍非死即傷,都被我乾掉了!我趕走他們以後,擔心彆墅裡麵出事了,於是立即趕了回來!”
“這邊也沒事了!今晚來刺殺教授的,是天台宗的木之忍者,青木郎!雖然我沒有斬殺青木郎,但斬斷了他一條胳膊,重創了他,也算是除掉了一個強勁的對手!”我對青青說。
青青點點頭:“教授沒事吧?”
“沒事!已經睡了!”王寶寶從樓上走了下來。
我連夜給楊堃打去電話,向他彙報了彆墅這邊發生的情況。
聽聞青木郎上門行刺,楊堃非常緊張,得知教授沒事,楊堃也就放下心來。
第二天一早,楊堃帶著人手趕到彆墅,運走了那四個保鏢的屍體。
我歎了口氣,麵對神秘莫測的忍術,這些保鏢毫無還手之力,尤其碰上青木郎這種頂級中忍,對付這些保鏢,就像砍瓜切菜一樣容易。
但是,能夠擔任教授的保鏢,這些保鏢其實也是很厲害的,隻不過在忍者麵前,他們的戰鬥力根本無法發揮出來。
我們也是第一次領略到了忍者的可怕,從某種程度上講,這些忍者比特種兵的戰鬥力還要強悍,而且無孔不入,實在是難以對付。
楊堃對著四個保鏢的屍體敬了個禮,眼眶紅紅的,承諾一定會把四人的骨灰送回國,讓他們落葉歸根。
楊堃對我們說:“再過兩日,我們就能接教授回國了,這幾天隻有繼續辛苦你們了!”
“職責所在,不談辛苦!”我點點頭,對楊堃說。
告彆了楊堃,我們回到彆墅,由於一宿沒睡,又經曆了那麼激烈的戰鬥,所以我們都非常困倦。
彆墅裡麵有好幾間客房,我們一人找了一間客房,然後蒙頭呼呼大睡。
大白天的,也不會有人前來行刺,所以我們睡得也比較踏實。
我抱著枕頭,流著哈喇子,做了一個香豔的夢,我夢見一個撐著傘的東瀛女孩,穿著木屐和服,在一棵櫻花樹下翩翩起舞,跳著跳著,她竟然性感地脫下了和服……
就在這激情四射的時候,我突然被一陣喧鬨聲吵醒了。
我睜開眼睛,感覺意猶未儘,媽的,誰在外麵嚷嚷?
我披上外衣走出客房,走到門口,伸了個長長的懶腰。
這一覺睡得好舒服,竟然從日出東方,一直睡到日落西山。
夕陽掛在天邊,就像東京鐵塔上麵掛著的一盞燈籠,緋紅色的天空下麵,漂亮的都市又開始了新一夜的燈火闌珊。
悠悠晚風吹送,還帶著一股鹹濕的味道。
門口有人在指名道姓地罵我:“楊程!滾出來!我要和你決鬥!八格牙路!”
我一聽這個聲音,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昨晚那個傻子又來了嗎?
我信步走到門口,果然看見一個體型瘦小的東瀛男子站在彆墅門口,身披陰陽師戰袍,頭發豎起來,紮了一個衝天辮,額頭上戴著發帶,上麵寫著“必勝”兩個字。這個家夥不是彆人,正是昨晚被我們打跑的井上野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