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額頭瞬間掉下三條黑線,媽媽的,他怎麼又回來了?真是陰魂不散啊!
所有人都被井上野夫吵醒了,王寶寶站在我身旁,摳著眼屎說:“程哥,你失算了吧?你昨晚說,這個家夥應該不會回來了!”
我搖了搖頭,皺著眉頭說;“我沒料到他竟然這麼執著!”
王寶寶說:“這家夥怎麼這麼亢奮?是不是吃了什麼興奮劑呀?”
“喂,怎麼又是你?”我對井上野夫喊道。
井上野夫看見我,眉頭一挑,伸手指著我,很囂張地說:“楊程,你這個縮頭烏龜,終於肯出來了嗎?”
縮頭烏龜?!
我不禁啞然失笑,我是縮頭烏龜?!
“你沒完沒了了是吧?”我被井上野夫吵得有些頭疼,心頭不由騰起一股怒火。
井上野夫說:“昨晚沒有分出勝負,今日我親自登門,重新找你決鬥,怎麼?你怕了嗎?”
昨晚沒有分出勝負?!
哈哈,這小子的臉皮可真夠厚的,昨晚被王寶寶一頓胖揍,還被我丟進河裡衝走了,他居然說沒有分出勝負。
王寶寶翻了翻白眼:“這麼賤的人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估計隻有打死他,才能算分出勝負!”
“喂,說話呀,你不敢決鬥是嗎?你是不是害怕了?”井上野夫氣勢洶洶,一個人就敢來踢館,還是相當有種的。當然,也可能是他的腦袋夠鐵。
我點點頭,帶著嘲諷的笑容說:“我確實是怕了,我怕把你打死了!”
“八格牙路!”井上野夫生氣地說:“士可殺不可辱!我和你拚啦!”
井上野夫烏拉拉叫喊著衝了上來,幾個閃動,身影出現在我的麵前,騰空對著我的麵門揮出一拳。
啪!
我一動沒動,井上野夫這一拳,被站在我身旁的謝一鳴兜住了。
謝一鳴抓住井上野夫的拳頭,扭頭問我:“師父,這個呱噪的家夥是誰呀?”
我聳了聳肩膀:“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陰陽師,昨晚我救了他的命,他不僅不感謝我,還說我搶了他的風頭,要跟我決鬥!哦,對了,昨晚要不是他纏著我們,我們早就趕回彆墅了!”
“狗日的!居然不懂得感恩,還辱罵我師父,簡直是找打!”謝一鳴揚起拳頭,砰砰兩拳砸在井上野夫臉上。
井上野夫的鼻梁都被打歪了,突突冒著血。
謝一鳴乘勝追擊,騎坐在井上野夫身上,又是一頓亂拳伺候。
井上野夫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隻能抱著腦袋哇哇大叫,不一會兒,就被打得滿腦袋都是包。
“哇——”井上野夫突然哭出聲來。
這一哭,倒把謝一鳴給整懵了,謝一鳴停下拳頭,看了一眼哇哇大哭的井上野夫,完全沒有料到,剛才還不可一世,嚷嚷著要決鬥的井上野夫,現在居然被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