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打劫(2 / 2)

陳思璿氣得直跺腳:“這幫人真是太過分了!不僅拿走了我們的東西,連這輛破車都不放過!”安逸苦笑著搖頭:“唉,這世道啊,真是人心不古。”

就在兩人商討著下一步的行程時,天空驟然變色,如同末日降臨。烏雲密布,狂風怒吼,仿佛要將整個世界撕裂。電閃雷鳴,一道道閃電劃破天際,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雷聲,讓人心驚膽戰。陳思璿被這突如其來的天氣嚇得臉色蒼白,她緊緊握住安逸的手,聲音顫抖地說:“這……這雨,怎麼會這麼可怕?”

安逸望著這恐怖的天象,心中也不禁感到絕望。他們的裝備和房車都被那些貪婪的打劫者搶走,甚至連避雨的雨衣都不剩一件。他們此刻站在路邊,任由暴雨肆虐,雨水像鞭子一樣抽打著他們的身體,寒冷刺骨。

陳思璿終於無法承受這種絕望,她眼中的淚水開始打轉,聲音哽咽地說:“我們……我們什麼都沒有了,就連房車……都……都沒了,我們怎麼去接我父母?”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安逸見狀,心中一陣刺痛。他緊緊抱住陳思璿,用儘全力安慰她:“陳思璿,彆哭,彆哭。我知道這很痛苦,但請相信我,我會幫你再找到一輛車的。你不是一個人,有我在你身邊。我們一定會接到伯父伯母的。”

安逸的話語如同一股暖流,湧入了陳思璿的心田。她感受到了安逸堅定的信念和深沉的愛意,心中漸漸升起了一絲希望。她抬起頭,淚眼朦朧地望著安逸,聲音顫抖地說:“安逸,我相信你。我們一定能夠找到一輛新車。”

在暴風雨的肆虐下,陳思璿和安逸緊緊相擁,仿佛彼此是對方唯一的避風港。他們身上的衣物早已濕透,緊貼著肌膚,帶來刺骨的寒意。然而,在這濕漉漉的觸感中,卻透出一種彆樣的溫暖。

陳思璿的淚水混合著雨水,沿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安逸的胸膛上。安逸的衣服濕漉漉的,卻像是裹著一層薄薄的暖紗,將陳思璿緊緊包裹。他的懷抱如此堅實,仿佛能抵擋住所有的風雨和寒冷。

安逸低頭看著陳思璿,她的發絲緊貼在臉頰上,顯得更加蒼白而柔弱。他伸出手,輕輕抹去她臉上的雨水,指尖傳來冰涼的觸感,但心中卻充滿了溫暖。他柔聲說道:“陳思璿,彆怕,有我在。”

陳思璿抬起頭,淚眼朦朧地望著安逸。她感受到他懷抱中的溫暖,仿佛一股暖流湧遍全身,驅散了寒冷和絕望。她緊緊抱住安逸,仿佛要將自己融入他的身體裡。

他們的身體緊貼著,雖然濕漉漉的,但卻像是被一層溫暖的薄膜包裹著。在這暴風雨的夜晚,他們彼此依靠,共同麵對困境。這份溫暖不僅來自身體的接觸,更來自心靈的相互慰藉。

雨勢依舊凶猛,如天河傾瀉,未曾有絲毫減弱。陳思璿和安逸在泥濘的道路上艱難前行,身體疲憊不堪,心中更是充滿了絕望。他們急需找到一個避雨取暖的地方,以抵禦這狂風暴雨的侵襲。

終於,他們發現了一處廢棄的民宅。這座民宅破敗不堪,屋頂的茅草被風雨侵蝕得隻剩下零星的幾片,搖搖欲墜。地麵是未經鋪設的泥土,乾燥而堅實。角落裡堆放著一些稻草,顯然是農民們臨時休息時留下的。窗戶早已失去了玻璃的庇護,隻剩下空蕩蕩的窗框,任由風雨肆虐。

風勢愈發猛烈,呼嘯著穿過窗框,將室內的稻草吹得四處飄散。陳思璿和安逸被這刺骨的寒風凍得瑟瑟發抖,仿佛置身於一個冰窖之中。他們無助地望著彼此,眼中滿是驚恐和絕望。

在脫下濕透的衣物,準備擰乾水分的那一刻,陳思璿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安逸的背影。他身材高大,足有182公分,像一棵參天大樹般屹立在她麵前。他的背肌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尤為突出,仿佛經過精心雕琢的雕塑,線條流暢而充滿力量。濕漉漉的雨水沿著他結實的背部滑落,在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陳思璿的心在那一刹那微微顫動,她不禁感到一陣羞澀和靦腆。這種強烈的雄性氣息讓她心跳加速,臉頰微微泛紅。她慌忙移開視線,不敢再多看一秒,生怕自己的心思被安逸察覺。

然而,安逸的聲音卻適時地響起,打破了這份尷尬的氛圍:“陳思璿,你也把衣服脫了擰乾吧,彆讓濕衣服再吸走我們的體溫。”陳思璿點點頭,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然後按照安逸說的做了。她輕輕擰乾了身上衣服上的殘留水分,又將衣物重新穿上,她的動作顯得有些笨拙。

兩人重新穿上擰乾的衣服,雖然依舊濕冷,但好歹沒有了滴滴答答的水珠。安逸轉過身來,緊緊抱住陳思璿,試圖用彼此的體溫來驅趕寒冷。他們緊緊相依,倚靠在乾稻草上,仿佛成為了對方唯一的依靠。

然而,就在此時,幾隻小老鼠突然從角落裡竄了出來,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它們四處亂竄,發出吱吱的叫聲,仿佛在嘲笑這兩個無助的人類。陳思璿和安逸被嚇得心頭一緊,但在這寒冷的夜晚裡,他們已經沒有力氣去驅趕這些小生命了。

風像是個調皮的孩子,從空蕩蕩的窗框裡鑽進來,把稻草吹得漫天飛舞,仿佛在跳一支狂亂的舞蹈。陳思璿和安逸被凍得瑟瑟發抖,像兩隻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冰棍。

“哎喲,這風可真是要人命啊!”陳思璿哆嗦著說,她試圖往安逸身邊靠了靠,但兩人之間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安逸躺在那裡,心裡像是有隻小鹿在亂撞,他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越界”了。他心想:“她怎麼這麼瘦啊?她這細胳膊細腿的。”不過他又立馬搖搖頭,把這個不正經的念頭甩出腦海。

陳思璿實在是冷得受不了了,她一咬牙,決定采取行動。她像一隻小貓一樣,輕輕地趴在了安逸的身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看著安逸說:“安逸,你冷不冷啊?要不咱們擠擠?”

安逸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地看著陳思璿:“你……你想乾嘛?我可告訴你啊,我可是個正人君子,你可彆胡來!”

陳思璿被安逸的話逗樂了,她笑得前仰後合:“哈哈哈,你放心吧,我沒想把你怎麼樣,我就是太冷了,你看我上下牙一直在打仗。”她說完,又往安逸懷裡縮了縮,仿佛找到了一個溫暖的避風港。

安逸雖然嘴上說著“吃虧”,但心裡其實樂開了花。他感受著陳思璿身上的溫度,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抱住陳思璿,但又在最後一刻停住了,把不規矩的手又放了回去。他心想:“不行不行,我得克製住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犯糊塗。她現在冷,我不能乘人之危。”

於是,安逸決定換個姿勢。他一個翻身,把陳思璿從身上翻到了旁邊,兩人側躺著麵對麵抱在一起。安逸看著陳思璿那張美麗的小臉,他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但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往陳思璿身上瞟。

陳思璿見安逸這麼守規矩,心裡反倒放鬆了。她大咧咧地抱住安逸,一條腿還搭在了他的身上。她笑著說:“安逸,你看你這身板,還挺暖和的嘛!我的牙齒都不打仗了!”

安逸被陳思璿的話逗得哭笑不得,他心想:“她膽子也太大了,也不怕我吃了她。”他感受著陳思璿身上的柔軟和溫暖,同時繼續克製著內心的衝。

著看,看了一會兒,他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也覺得麵對麵這個姿勢接觸麵積太小不夠暖和。就翻了個身,背對著安逸,又往安逸身上靠了一靠。

安逸的視線在那一刻被一種突如其來的衝動所占據,他的心跳猛地加速,仿佛要衝破胸膛。他突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力量從陳思璿的背而來。在那一刹那,他頭腦一熱,雙手幾乎是出於本能地向前伸展。

他的身體緊緊貼著,他感受到陳思璿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物傳來,溫暖而令人心醉。他輕輕地挪動身體,讓自己更緊密地貼在她身上,幾乎不留一絲縫隙。

安逸的嘴唇緩緩靠近陳思璿的臉頰,陳思璿感受到安逸的熱情和渴望,她的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與安逸的心跳合為一體。

陳思璿的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地,她的臉龐泛起一抹紅暈,顯得更加嬌豔動人。安逸的眼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

突然,安逸停下了,他抬起頭,深情地看著陳思璿。他的眼中充滿了愛意和溫柔,他輕聲說道:“思璿,我們可不可以?”

陳思璿聽到這句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睜開眼睛,與安逸的目光交彙在一起。她輕聲回應道:“安逸,這裡……不衛生,我……我其實……有點潔癖……快停下來!”

陳思璿猛地睜開雙眼,臉上的迷離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嚴肅。她凝視著安逸,仿佛要把他看透一般,然後語氣堅決地說:“安逸,我剛才真的是差點就失控了。這樣下去,我怕我們真的會假戲真做。而且,我們主要是應該想辦法回去,我們有了小寶寶,該如何麵對?”

安逸聽到這裡,心中的火焰仿佛被一盆冷水澆滅。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內心的波動。他心想:“她說的有道理,我們的路還長,不能這麼衝動。好事總要多磨才能更加珍貴。再說這裡這麼臟,的確對不起陳思璿的第一次。”然而,他依舊舍不得放開陳思璿,他輕輕地從她身上挪開,但雙手依舊緊緊地摟著她的腰。他深情地看著她,認真地說:“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就來個約定吧,誰動誰小狗!你不許再亂動了,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我可不敢保證今晚會不會真的製造出一個寶寶。”

陳思璿被他的樣子逗笑了,她輕輕地點了點頭,也笑著回應:“誰動誰小狗!”兩人相視而笑,然後都默契地保持靜止。他們仿佛在進行一場有趣的挑戰,看誰能夠成為真正的“小狗”。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兩人都沉浸在這份寧靜和甜蜜中。慢慢地,陳思璿的眼皮開始打架,她逐漸進入了夢鄉。而安逸,也在這份安寧中,伴隨著陳思璿的呼吸聲,緩緩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夢鄉。

夜色如墨,狂風漸歇,隻餘下淅淅瀝瀝的雨聲。陳思璿和安逸在彼此的體溫中,漸漸進入了夢鄉。夢裡,他們仿佛回到了溫暖的地下城,有熱乎乎的飯菜,有柔軟的床鋪,還有彼此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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