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思璿和安逸抵達陵水市時,夜幕已深,街道上寂靜無聲,隻有偶爾的風聲和遠處的犬吠。他們直接驅車前往陳思璿的家中,希望能在那裡找到她的父母。然而,當他們打開門,發現屋內陳設依舊,卻早已失去了生活的氣息。
陳思璿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這意味著他們必須去防空洞尋找。安逸緊握她的手,試圖安慰她:“彆擔心,我們會找到他們的。”他的聲音堅定而溫柔,讓陳思璿感到一絲安心。
他們開始在附近的防空洞進行搜尋。這些防空洞通常位於公園或學校地下,為了容納大量避難人員,內部被分割成多個區域,每個區域都擠滿了人。空氣渾濁,充滿了各種難聞的氣味,人們在其中交談、咳嗽、哭泣,孩子們則在角落裡玩耍,他們的聲音在防空洞中回響,形成了末世地下防空洞交響曲。
在他們穿過一個又一個昏暗而潮濕的防空洞時,安逸的目光偶然間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捕捉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蘇婉兒。他記得,在安逸穿越之前,她曾的她,美麗而自負,總是散發著一種令人難以接近的驕傲。然而,此刻的蘇婉兒卻顯得如此狼狽,名牌服飾雖然仍在她身上,卻難以掩蓋她臉上的疲憊和身上的灰塵。
安逸走近了些,他注意到蘇婉兒臉上的傷痕,一道道淺淺的劃痕,似乎是被人粗暴地抓傷。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驚恐和絕望,仿佛剛剛從一場可怕的夢魘中逃脫。她的身邊坐著一個年紀較大的男人,看上去是她的丈夫,但兩人之間的互動卻毫無親昵可言,更多的是冷漠和疏離。
安逸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記得穿越前,自己曾祝福蘇婉兒能找到真正的幸福。然而現在,她雖然有了丈夫,卻似乎並沒有過上她想要的生活。他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牛肉罐頭,輕輕放在她的手裡,沒有過多的言語,轉身繼續前行。
蘇婉兒愣住了,蘇婉兒與安逸,因為安逸的努力考上了最好的大學,又找到了最好的工作。所以安逸這一次穿越後,與蘇婉兒沒有任何交集。她看著手裡的罐頭,又抬頭看了看安逸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驚訝。她以為安逸是看上了自己,於是她站起身,決定悄悄地跟上去,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好處。
在防空洞的深處,安逸和陳思璿分開行動,約定在岔路的交彙處彙合。而蘇婉兒則像影子一樣,悄無聲息地跟在安逸的身後。當他們來到一個岔路口時,安逸和陳思璿各自選擇了不同的方向,蘇婉兒毫不猶豫地跟上了安逸。
安逸在一個個避難者中尋找著陳思璿的父母。他緊緊地握著那張照片,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突然,蘇婉兒湊了上來,直接搶過照片看了一眼又迅速還給了安逸。她故作輕鬆地說:“你在找人吧?要不要我陪你找?”安逸心中有些不悅,他並不想與蘇婉兒有過多的交集,於是他沒有回答,隻是加快了步伐。
然而蘇婉兒並沒有放棄,她緊緊地跟在安逸的身邊,不時地觀察著他的反應。當他們在一個角落裡找到陳思璿的父母時,蘇婉兒興奮地叫來了安逸。安逸確認了照片上的人後,心中充滿了感激之情。他向蘇婉兒道了聲謝,並從口袋裡又拿出一個罐頭遞給她作為報答。
蘇婉兒看著手裡的兩個罐頭,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她突然靠近安逸,身體微微傾斜,幾乎要貼在他的身上。她的一隻手不自覺地搭在了安逸的肩膀上,輕輕地摩挲著。她的食指和中指就像跳舞一樣,在安逸的肩膀上輕輕滑過,然後緩緩地移動到他的脖頸上,最後停在了他的下巴下麵。蘇婉兒翻轉了手的方向,輕輕地抬起了安逸的下巴,同時把自己的臉湊了過去。
當兩人的頭之間的距離不到10厘米時,蘇婉兒用一種極其曖昧的語氣說道:“如果你還有這東西的話……你想對我怎樣都行哦。”她的聲音溫柔而富有磁性,仿佛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誘惑力。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逗和欲望,仿佛一個風塵女子在誘惑著獵物一般。
安逸被蘇婉兒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他感到一股強烈的不適從心底升起,他用力推開了蘇婉兒的手,然後迅速後退了幾步。他緊皺著眉頭看著蘇婉兒,眼中充滿了厭惡和憤怒。他沒想到曾經那個高傲自負的女孩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他更沒想到她僅僅是為了幾個罐頭,就如此的作踐自己。
“請你自重!”安逸冷冷地說道然後轉身離去留下蘇婉兒一個人站在原地愣住了……
安逸看著她,即使穿越前被蘇婉兒給騙了,也沒有如今這麼後悔,他後悔自己曾經浪費那麼多年追求蘇婉兒,後悔剛才的善意。說完,他帶著陳思璿的父母,禮貌地對他們說,陳思璿在那邊等他們,沒多看一眼蘇婉兒轉身離去,留下蘇婉兒一個人站在原地,眼神複雜地看著他的背影。
陳思璿在岔路口就像是守株待兔的小丫頭,內心的小鹿亂撞,終於等到她心心念念的父母和領導安逸的身影。她激動地大喊一聲,仿佛要把整個路口的鳥兒都嚇飛,然後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來了個結結實實的熊抱。她的父母臉上雖然帶著些歲月的痕跡,但眼中那份對女兒的深深掛念,仿佛能點亮整個星空。
隨後,四人迅速回家開始了一場“搬家大作戰”。陳思璿和安逸像是勤勞的小螞蟻,忙碌地搬運著行李。路上,他們開車飛馳,仿佛是在玩一場“速度與激情”,但可不是為了賽車,而是為了避開那些可能會蹦出來“打劫”的路人。幸運的是,每當他們接近人群,人群都會像見了老虎一樣,紛紛閃到道路兩邊,給他們讓出一條暢通無阻的大道。
陳思璿的父母搬進了安逸家的彆墅,寬敞豪華的套間仿佛為她們量身打造,占地足足600平,分為三個套間和一個會議室。陳思璿也從那狹小的15平小臥室搬進了安逸所住的240平套間,這裡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全新的體驗。與此同時,安逸和陳思璿父母的套間也毫不遜色,占地150平米,每個套間都配備了3室2廳2衛,還有健身房和寬敞的客廳,儘顯尊貴與舒適。
公司的女員工們聽聞陳思璿搬入安逸的豪華套間後,頓時炸開了鍋。她們圍在一起,眼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紛紛猜測起兩人的關係。
“喂,你們聽說了嗎?陳思璿現在住進了安逸的套間。”一位穿著時尚的女員工神秘兮兮地說道。
“真的嗎?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啊?”旁邊的女員工好奇地追問。
“我猜他們肯定是夫妻吧,看他們倆每天一起上下班,幾乎形影不離。”另一位女員工篤定地說。
“可是,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他們兩個人走路時總是刻意保持一定的距離,差不多一米開外。這不太像新婚夫妻的親密無間啊。”一個觀察細致的女員工提出了疑問。
大家紛紛點頭表示認同,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或許他們是在故意保持距離,給外界一種神秘感呢?”一位愛幻想的女員工猜測道。
“也不一定,說不定他們隻是工作關係好,私下裡其實並不熟呢。”另一位女員工提出了另一種可能性。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之際,陳思璿和安逸正好從旁邊走過。他們兩人並沒有在意周圍的議論聲,隻是相視一笑,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