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冷亦寒意料之中發起了高燒,三人又是一陣忙碌。忙活好久才把他的高燒退了,然後鬆了口氣癱坐在椅子上。
“這真是累人,等他醒來後一定要索取精神損失費。”黃娟道。
“除了這,還要診金。我的那些藥在這裡可是無價的”龍麗道。
“嗯。”舒華利點頭。
躺著的冷亦寒被當成了肥羊,她們正在商量著怎麼宰割。
直至淩晨五點多冷亦寒才醒來,身上的傷痛讓他蹙眉。
“你醒了!”黃娟道。
此時,龍麗和舒華利正在休息,輪到她守著。
他略微點了點頭,“是你們救了我?”
“不然你以為呢。”黃娟扯了扯嘴角。
“看來我又欠了你們。”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這些以後再說,對了,你現在覺得怎樣了?”黃娟雖然對醫學有涉獵,但不精通。她隻會基本的救急措施和醫學的皮毛知識,一些常規手術或重要救急雖跟著龍麗和舒華利她們在一起看過她們給病人治療,但自己未親自動過手。
“好了很多,舒華利的醫術的確了得。”他受的傷他知道,沒想到一個晚上他就能夠醒來,真是奇跡。
“這次是龍麗救了你。”黃娟淡淡道。
“是她?!”他掃了眼正在熟睡的二人,最後視線定格在龍麗身上。沒想到她倒是藏拙了,她的醫術很高超。之前因著舒華利高超的醫術,倒是讓他忽視了她,他還以為她隻會一點點,看來他對她們三人一點也不了解。
“嗯,是她先發現的你,沒有她及時救治,隻怕此時的你早已在閻王那裡報道了。”黃娟看了他一眼道。
“謝謝你們!”他真誠道謝。
“不必,隻是以後彆再給我們麻煩就是。”黃娟淡淡回。
他隻是笑了笑,不接話。
兩人時不時又聊了些話,黃娟也是時不時答複他。他問起了三人的來曆,她回答的模棱兩可。雖然知道她說的不是真話,但是他也並未去追究什麼,再就是聊些閒話,比如三人關係、做什麼的,他自己的事情和被追殺的事情。
直到早上八點多,熟睡的二人才相繼醒來,發現冷亦寒已經醒了,打了聲招呼。舒華利為他把了把脈,然後才對龍麗點了點頭,“現在已經度過危險期了,就看傷勢恢複的如何了。”
“那就好。”龍麗點頭,看向冷亦寒,“你還真是福大命大啊。這麼重的傷竟然沒有當場死亡。不過你的對手也悶狠的,下了很大的血本來要你的命。”
“嗬嗬,經常在鬼門關徘徊的人早就不懼死了,隻不過是放心不下有些人罷了。”他淡淡回複。
“不過,你身上那毒,你打算怎麼解?”龍麗問。
冷亦寒驚訝地看了她一眼,隨即想起她的醫術,便笑了,道:“此毒無解,隻能順其自然了。”他這毒就連淺衾(qing)島神藥穀的長老都說無藥可救,所以他現在也不報什麼希望了。
“嗯,的確,不過解毒不行,延長毒性發作的時間倒是可以”一旁的舒華利出聲。她純粹是因好奇而開口。
而她一開口,另兩位好友便知她是認真的,因為她對醫術的癡迷很瘋狂,而且恰好冷亦寒中毒是那種罕見的奇毒,毒是慢性毒,但是毒性極其強大,每次毒發都讓人痛不欲生想了結自己,而冷亦寒的中毒程度應該有十年了,每年毒發四次,現在他還好好地活著,他的忍功和毅力可見非比一般。
“你很幸運,舒要麼不做聲,一旦做聲你想毒發身亡,很難。”黃娟看了他一眼道。
“嗯”龍麗也點頭。很榮幸成為一隻小白鼠,嘿嘿。
“萬變不離其宗,毒也一樣,我現在隻能想辦法先壓製你的毒性,延長你毒發的時間,等我熟悉你們這個大陸的醫藥知識,或許能找到解救的辦法。”舒華利蹙眉認真道。如果不能,那麼就把他這種毒轉為另外一種毒,也可以延長他毒發身亡的時間。
冷亦寒聽得目瞪口呆。他不是被她說的醫術嚇到,而是她剛才說的一句話。什麼叫做“等我熟悉你們這個大陸的醫藥知識”?
為什麼不是這個地方或者這個國家?而是大陸?大陸包含什麼,是包含所有國家、地區的。那麼說她們三個人都不是這裡的人,不是他們這個大陸的人,那麼她們是哪的人?難道是傳說中那的人?可從瞧見她們第一眼起,他就沒發現她們身上有什麼特殊的變化,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