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商城定價,請宿主不要質疑。]
月月深吸一口氣,不再想已經離自己而去的50積分,腳踩一個個屋頂,朝著南宮靈的住處飛去。
*
伏在南宮靈所住小院的圍牆之上,月月仔細觀察裡麵的情況,不確定地問係統:“我怎麼覺得裡麵沒人?南宮靈的武功已經高到讓人聽不見他的呼吸了嗎?”
係統建議:[宿主支付10積分,係統可以幫忙查看。]
“扣。”都這個時候了,還在乎10積分嗎?
[人不在。]係統立刻給出答案。
“行吧,看來是沒緣。”月月毫不猶豫地準備離去。
“咳咳。”
就在這時,南宮靈的隔壁院子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咳嗽聲,接著便有人起身點燈。
月月借著窗戶透出來的人影,發現裡麵住了一男一女。
“任慈,你喝點水緩緩。”一道溫柔的女聲響起。
被她喚作“任慈”的男子手指指向窗外,不肯放下。
“你彆管了,”女子勸道,“反正是來尋南宮靈的。”
“丐幫,咳咳,丐幫……”
被發現的月月立即跳進南宮靈的院子,躲在牆後觀察。
等了一會兒不見其他動靜,月月直覺有些不對,便問係統:“你說這兩個人對我有沒有威脅?”
[10積分。]
“扣。”
[沒有,這兩個人的武功都使不出來了。]
“可是其中一個人,是丐幫的幫主任慈啊!”月月不敢相信。
這天下比任慈武功高的人自然存在,但是絕對不會超過十個。
因為病重無法使出武功,但是耳力仍在的任慈聽見原本躲在圍牆另一邊的人翻過牆,輕輕落地,一步一步靠近自己和夫人所在的房間。
“閣下深夜到訪丐幫,不知所為何事?”任慈的手緊緊拽住身上的被子,強撐著把話說完。
隻聽來者聞言停下腳步,輕輕敲了敲房門,“在下冒昧闖入丐幫香堂重地,是為了尋找南宮靈,對丐幫沒有任何惡意。”
任夫人柔聲道:“姑娘若是有正事尋南宮靈,大可白日前來,丐幫上下必掃榻以待。”
“掃榻以待?現在任幫主還做得了丐幫的主嗎?我一個無名小卒前來,怕是連守門弟子那關都過不去吧?”見丐幫幫主已發現自己這個入侵者,丐幫上下卻毫無動靜,月月就知任慈現在對丐幫的掌控力約等於無。
任慈與夫人對視一眼,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夫人不願讓我進去說話嗎?”月月問。
說實話,任夫人不願意。
她和任慈現在都手無縛雞之力,這扇門雖然用處不大,到底能起點保護的作用。
她沒有因為聽出月月是個女子就放鬆警惕。她自己也是女子,知道有時候女子比男子威脅更大。
但是月月都問了,她作為丐幫的幫主夫人,總不能在外人麵前失了氣度。
任夫人上前取下門栓,將房門打開。
一道黑影走入屋中,她臉上綁著黑布,從麵上的裸露之處也能看出她簡單地易過容。
屋內的燈光明亮,丐幫幫主和幫主夫人的一切用度皆是上品,隻有形容憔悴、一副病入膏肓模樣的幫主,和黑紗遮麵、身形瘦削仿佛能被一陣風吹走的幫主夫人與整間屋子格格不入。
“姑娘來找南宮靈有何要事?”任夫人為月月倒了杯水。
堂堂幫主的房間待客居然沒有茶葉,這又是一個令月月覺得古怪的點。
“我妹妹愛慕無花大師,聽說南宮靈與他是至交好友,便來向他打聽一下有關無花的事。”月月懶得撒謊,直接據實相告。
任夫人略有不解:“無花是出家人吧?”
月月隨意道:“能被我妹妹看上是他的福氣。他是出家人又如何?還俗便是。”
任夫人像是被她話中的大膽狂妄鎮住,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應答。
“我發現今日南宮靈不在,本打算打道回府,沒想到任幫主寶刀未老,竟被他發現了行蹤。”眼前這兩個失去武功的人一直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月月好心告訴他們自己原本的打算,免得他們一直緊張。
任夫人也不知信沒信,但月月眼見她鬆了口氣:“我夫君以為有人要對丐幫不利才這般著急,既然姑娘準備離開,便請速速回去,我夫妻二人全當今夜不曾見過姑娘。”
月月確實沒有繼續停留的打算,點頭準備離去,就聽“咕嚕咕嚕”的聲音從任慈所在的方向傳來。
她的腳步一頓,不由得朝著音源望了過去。
任慈對上她的視線,蒼白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