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帥踏月留香10 想看我麵紗下的臉嗎……(2 / 2)

月月搖頭,她這些年的心思都在完成任務上,對外麵的世界著實了解不多。很多都是出門後現打聽的。

秋靈素摸了摸自己的臉,道:“不是我自負,二十年前,這天下間比我美的女子,怕是找不出幾個。石觀音受不了這世上有人比她更美,便給了我兩個選擇,讓我在三個月內做出決定。自己將藥水淋在臉上,我可以活著;保留這張容顏,她便殺了我。她的武功深不可測,天下間難有敵手。我想活著,就隻能失去我的臉。”

“這人,有病,吧?”月月緩緩吐出自己的看法。

秋靈素聞言笑了:“她可能真的有病,但是她的武功高到沒人敢將她的話不當回事。”

“我的臉剛毀掉的時候,心中自然是恨的。想到她這麼在乎自己的臉,我便想讓她也嘗嘗我的痛苦,”秋靈素凝注著月月手中的瓷瓶,神色複雜,“接觸到紅顏逝後,越是動用內力,人便老得越快。變老,何嘗不是一種美貌不再的方式?”

月月不得不承認,秋靈素說得很有道理。

“據說石觀音平生最畏懼的便是神水宮的宮主水母陰姬,可是神水宮卻有一堆兒像你一樣的美人。她石觀音最討厭年輕貌美的小姑娘,你這般在外為神水宮做事,萬一被她遇上,當她想對你動手時,你可以先自報家門。若她不放人,你可以找機會讓她接觸到紅顏逝,興許能增加你逃脫的希望。”秋靈素目前拿得出手的隻有紅顏逝,而紅顏逝的功能也隻有這一樣。

秋靈素惆悵道:“隻可惜我曾經研製的毒|藥早已扔了,不然就能送給你防身了。”

當然,若是她的那些毒|藥還在,她和任慈也不會就這麼被南宮靈囚禁,毫無反抗之力。

思及至此,秋靈素握著月月的手道:“任何時候都不能丟了防身的本事,這樣你才能自在地遊走世間各處。”

*

月月告彆秋靈素後,快速查完神水宮在魯地駐點的賬冊,一路不帶停地趕回神水宮。

索性她除了在少林寺等了無相幾日外,沒有在其他地方耽擱一點時間。所以與宮南燕定下講佛百日的無花還未離開。

月月去雜物堂交了任務,便回到住處與司徒靜分享她這次出門的一乾見聞。

“雖然沒有切實的證據說明無花不是個好人,但我認為他並非良配。”月月說出自己的觀點。

“從他暗示我盜取天一神水的那一刻開始,我便知道了。”司徒靜氣場消沉。

月月見狀,便提議道:“你若實在喜歡他的皮囊,等玩膩了他再拋棄便是。”

司徒靜搖頭道:“與虎謀皮,說不定會被反咬一口。”

“與虎謀皮?”月月聽到這個詞有些詫異,現在的女孩子愛慕男子,是用這個詞嗎?

“呀!”司徒靜靦腆一笑,“是我忘了告訴阿姐,我瞧上他本就不是為了他那張臉,也不是為了他的才華。”

“那是什麼?”

“是他在江湖上的名氣。他是少林寺的弟子,在江湖上又頗具盛名,有諸多好友。”司徒靜對著月月眨眼。

月月對此還是不理解:“我以為喜歡一個人,看中的不該是這些。”

司徒靜望著她,目光深沉:“阿姐,在你眼中,是我重要,還是神水宮更重要?”

還未等月月張口,她又鄭重其事道:“阿姐的回答對我很重要,請你一定要說實話。”

“當然是你重要。”月月沒有絲毫猶豫,給出她的答案。

在司徒月心中,司徒靜是她到死都放不下的妹妹。

在月月心中,司徒靜是她的任務對象,是她和這個世界最大的關聯。

“阿姐!”聽了月月的話,司徒靜心中大定,張開雙臂緊緊抱住她。

“我有個秘密要告訴阿姐,”司徒靜蹭了蹭月月的脖頸,“我的母親十有八|九是死在師父手中。我接近無花,是想利用他的力量對付師父。”

司徒靜短短兩句話爆出兩個秘密,月月一時不知道先探問哪一個。

猶豫片刻,她才道:“你為什麼會覺得是師父殺了你的母親?”

向月月敞開心扉的司徒靜不再掩飾自己的想法:“阿姐知道,我每五年可以見我爹爹一次。每次我與他相見,提及母親和師父,他的表情都是一樣的痛苦。我問他,母親的離世是否與師父有關,他沒有否認。”

“依師父的性格,她若是殺了你的母親,她絕不會像現在這般寵愛你。”月月提醒司徒靜。

司徒靜苦笑道:“或許這正是因為她心中有愧。不然我勤奮和天賦都不如阿姐,如何能得到師父這麼多的關心與愛護?當我意識到她可能是我的殺母仇人後,隻覺得一切都有了解釋,她做的這些事本就是為了贖罪。”

“這件事說白了隻是你的猜測,實情是怎樣,最好能問問你的父親。”月月給出建議。

她想起自己離開神水宮那晚撞見的兩個人,便趕緊將與宮南燕密會之人極有可能與司徒靜的父親有關一事告知她。

“距離我和爹爹下次見麵還有近一年的時間,我等不了這麼久了。既然阿姐知道宮南燕和那人對接的暗號,我們便去試試他,說不定能找到我爹爹。”司徒靜作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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