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討論
了好久,最後還是以白芷意見為準。
至於謝斯瑾則是全程微笑坐在一旁,不管白芷問他什麼都點頭說好,一副隻管刷錢的模樣。
敲定方案後已是下午五點,吃過晚飯後二人驅車回家。
跟拍的工作人員雖然不在車上,但車上還有攝像頭,白芷還不太習慣這種生活類跟拍綜藝,看了謝斯瑾好幾眼,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謝斯瑾:“怎麼了?”
白芷遲疑了一會兒,這才說:“你是不是有點兒不高興?”
謝斯瑾有些意外:“為什麼這麼問?”
“就是感覺,你討論婚禮時覺得什麼都可以,我都不知道你的真實想法,”白芷皺眉,表情漸漸嚴肅起來,“你是不是覺得我媽插手有點多?”
謝斯瑾挑眉:“所以你一路上都在想這個?”
白芷:“不然你以為我想什麼?”
謝斯瑾:“比如什麼時候帶小貓回來玩之類的。”
他所謂帶小貓回來玩,就是讓白芷帶上貓耳扮成小貓,讓他玩的意思。
白芷翻了個大白眼:“我在說正事呢,彆轉移話題!”
“我確實有點不舒服,但還不至於生氣,”謝斯瑾笑了起來,“而且那是你媽,設身處地的想,你們才剛相認你就被我搶了過來,她想多和你在一起也無可厚非,你不要壓力太大,覺得委屈了我什麼。”
白芷沒想到謝斯瑾能這麼體諒他,心頭大石頭落地,整個人也輕鬆了不少。
白芷又問:“可你討論婚禮時為什麼一點都不積極?”
謝斯瑾驚訝:“我哪裡不積極了?”
“好吧……你捧場和付錢時都很積極,”白芷有些困擾,“可不管我問什麼你都說好,所以我才覺得你這是不喜歡我媽插手,這是消極得反抗。”
白芷也不想讓自己顯得這麼斤斤計較,但那是他們二人的婚禮,他希望謝斯瑾也能參與其中,一起探討彼此的喜好和看法,而不是順著他說什麼都好。
“抱歉,這確實是我沒想到的,我向你道歉。”謝斯瑾摟著白芷,真誠道。
白芷沒推開人,隻是問:“所以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
“我真的都可以,”謝斯瑾沉默了一會兒,這才說,“其實在遇見你之前,我從來沒有結婚的打算,更沒有想過自己喜歡什麼樣的婚禮了。”
“我也是啊,”白芷點頭,“我也是和你在一起後才一點點接觸的。”
“嗯,我知道,”謝斯瑾看向白芷眼睛,緩緩道,“所以西式的婚禮我喜歡,中式的我也可以。城堡幽靜古樸,海島溫柔浪漫,就不管什麼形式、地點都挺好的。”
白芷被他逗笑了,之前的鬱悶一掃而空:“你這麼會說,乾脆入職婚慶公司好了。”
“真的,對於婚禮我最期待的就是你。”謝斯瑾低下頭,給了白芷一個溫柔綿長的吻。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抵著白芷額頭,低聲道:“因為有你在,所以不管什麼樣式什麼地點的婚禮我都可以。”
謝斯瑾太會哄人了,吻技也越來越好,白芷被親得暈乎乎的,很快就把自己的擔憂拋到了九霄雲外。
直到回家後,他這才想起來……
靠,所以問題根本壓根兒沒解決!
白芷是覺得自己親媽存在感有點兒強,讓謝斯瑾受委屈了。但李瓊華又是真心對他們好,他也不好拒絕,於是隻能彌補謝斯瑾。
雖然謝斯瑾很大度,但他不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白芷雖然不能改變現狀,但他想給謝斯瑾一些心理上的補償。
問題是要怎麼補償呢?
白芷開始回憶謝斯瑾最近想做的事情,這並不是一件難事,對於未來的生活,他們總是有很多暢想。
比如謝斯瑾說他今年想削減工作,專心寫劇本。
他想讓小魔芋在他們親熱時不要撓門,想帶小貓回來玩……
貓耳!
白芷眼前一亮,突然想到了一個方法。
回到家後,白芷早早就洗漱完畢說想睡覺,然後迅速關掉攝像頭,開始做準備工作。
於是等謝斯瑾洗澡出來時,就看著白芷帶著貓耳貓尾巴坐在床上,見他出來,雙手握拳衝他
“喵”了一下。
謝斯瑾擦頭發的動作停了下來,眼神頓時就不對勁了。
白芷穿著一件明顯不合身的黑色t恤,半個肩膀都露在外麵。他脖子上一根皮帶,身後一根又大又粗的尾巴,挑逗的動作和羞澀的表情形成巨大反差,無一不撩撥著人的心弦。
白芷維持著貓爪動作,他本以為謝斯瑾會說點什麼,沒想到對方出浴室後就死死盯著他,讓人尷尬得要命。
白芷有些僵硬的收回手,埋怨道:“你就不說點兒什麼嗎?”
“怎麼突然想玩這個?”謝斯瑾捏了一下他頭上的貓耳朵,“之前不是把貓耳都扔了嗎?”
“就……下午你在車上不是說了嗎?”白芷低頭,黑色|貓耳也跟著耷拉下來,可憐巴巴的,“我就想你可能會喜歡。”
謝斯瑾目不轉睛的盯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才說:“謝謝,我確實很喜歡。”
白芷這才鬆了口氣,有些埋怨的說:“你不知道我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設才敢戴上這玩意兒。”
“很好看,”謝斯瑾摸了一把他尾巴,笑著遞了個吹風機到白芷手裡,“能幫我吹頭發嗎?”
“可以。”
白芷點頭,半跪在床上幫謝斯瑾吹頭。
謝斯瑾頭發濃密粗硬,看得白芷這個細軟毛忍不住羨慕起來,感歎道:“你頭發怎麼還這麼多?”
謝斯瑾挑眉:“因為我有好好保養。”
白芷:“手感真好。”
謝斯瑾:“我胸肌也有好好保養。”
“滾。”白芷笑罵,抬手拍了謝斯瑾後背一下。
貓尾巴固定得不太緊,做這個動作時在他身後晃來晃去。白芷想取下來,剛碰到尾巴就被謝斯瑾製止了。
“彆,繼續戴著,我喜歡看。”
男人聲音和表情都很正經,但白芷卻從中聽出了一絲撩撥的意味。
今晚本就是為了補償謝斯瑾,白芷於是讓尾巴繼續留在他身上,繼續幫人吹頭發。
他隻穿了件t恤,裡麵空空蕩蕩的。吹風機的風偶爾吹過補料摩擦皮膚,讓白芷身體忍不住顫
了一下。
次數多了,布料和皮膚的漸漸堆積成要逼瘋人的癢。
謝斯瑾:“怎麼停了?”
白芷:“……我有點兒癢。”
謝斯瑾:“過敏嗎?”
白芷搖頭:“沒有,就是尾巴毛掃在身上癢。”
謝斯瑾:“哪裡癢?我幫你撓。”
白芷沒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才小聲說了一個緊挨著尾巴部位。
謝斯瑾幫他撓了撓,問:“還癢嗎?”
白芷搖頭,聲音變得比剛才更小了:“那裡不癢了……”
謝斯瑾挑起眉梢:“那還有彆的地方癢?”
白芷:“……”
他為自己的用詞失誤懊惱不已,隻得借助吹頭發掩飾自己的緊張。
不知是不是吹風機溫度太高,熏得他臉頰也一點點紅了起來。
吹完頭發後白芷關掉吹風機,室內霎時安靜下來。
短暫的寂靜後,謝斯瑾問:“尾巴怎麼戴的?”
“就……”白芷嘟噥,“就用絲帶綁在腰上。”
謝斯瑾:“讓我看看。”
短暫的沉默後,白芷聽話的撩起t恤下擺。
隻見一根黑色絲帶纏在他瘦削的腰上,腰後接著一根毛茸茸的黑色尾巴。
而t恤下方除了貓尾之外,什麼東西都沒有。
謝斯瑾目光一頓,呼吸頓時重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婚後番外寫完就就寫方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