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玉暄不再阻止,因為已經有黑瞳孔猶如行屍走肉的男人,像是聽到了什麼指令一般,拿著武器走了過來,虎視眈眈的盯著他。
他眼睜睜的看著那人將一坨臭不可聞的東西,當做山珍海味吃完,吃完還舔了舔唇角的肉沫,看得直反胃。
等婦女慢慢悠悠的離開,那些圍著他的男人才三三兩兩的離開,他又沿著河流走,又碰見了幾例相同的情況。
當淩玉暄麵色凝重回到客棧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小二正在門口灑掃,見他平安回來,長長鬆了一口氣。
“還好沒出事。”小聲的嘀咕著。
隨著淩玉暄推門進入房間,容淵才悠悠轉醒,惺忪的睡眼看著走進來的男人,愣了一下,坐了起來。
“昨晚我繞著母河走了幾圈,見孕婦食腐肉,河裡有白骨,男人無活氣,眼白如黑霧。”他坐在凳子上,麵色如常將昨夜知道告訴他,似昨天什麼也沒發生的模樣。
容淵見他真的裝作什麼也不記得了,心中又悶又氣,無法發泄,但是聽見他口中說的正事,又認真思考起來。
淩玉暄施施然看他,他及腰的墨發如瀑布般披散,昨天還是他親手拆的,微微蹙眉思索的模樣,比昨天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樣更吸引人。
“這種情況,與陰鬼功法有些像,如鬼是他們所為,那……恐怕,整座城已經淪為死城了。他們一般不會放過一個活人的……”容淵麵色凝重,他曾經和鬼修打過交道,了解過一些情況。
他們很不恥有些鬼修以殘害生命,吞噬靈魂或者其他邪門的方法來修煉,所以將這些歸於惡鬼修,他們的功法被稱為陰鬼功法。
“那師弟他們應該已經凶多吉少,我們也危險了。昨天那抹分神就是鬼修的一個本領之一,鬼修可以有成千上萬個分神,附在凡人身上,便能直接製造傀儡。還好你昨天殺了那個分神,所以那人應該暫時還不知道我們,但是我們……”他正在分析,在抬眼看淩玉暄的時候。
直接淩玉暄正盯著他的唇看,眼睛一眨也不眨,眼神流離,容淵伸出舌頭舔了舔昨天被他咬傷的地方,果然見那小混蛋挑了挑眉,眼睛都亮了一下。
“淩玉暄!”他繃著一張臉,聲音冷然,瞪著他。
“嗯?在呢?你繼續說啊,我們怎麼辦?”淩玉暄收回視線,撐著手看著他,滿臉無辜,一副不懂你為什麼停下來的模樣。
“我們可以直接去死了。”容淵沒好氣的說道,直接穿著襪子踩在地上,繞過倒下的屏風,走到美人榻旁穿鞋。
“這話說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急了?”淩玉暄摸了摸鼻子,他也不想看的,但是容淵一說話,他就忍不住望他嘴上瞄,昨天那吻可軟,可帶勁了。
他不知道彆人第一次接吻怎麼樣,但是作為生活了這麼多年的淩處男來說,除了看片打飛機的時候,他還沒那麼爽過。
哦,不,就算看片也隻是想象,他昨天是真真正正的搞到手了。
所以大家互相要理解一下,他心猿意馬的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