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你媽呀?”
長風抽了姑娘一嘴巴子。
“風哥,你讓我走吧,我已經兩天沒回家了,我家人肯定擔心懷了。”
叫丫丫的姑娘捂著臉哀求。
“走?去哪兒啊?”
長風右手摸著丫丫的大腿,左手耗著丫丫的頭發,一口就啃上了丫丫的嘴,將嘴裡的酒硬吐進丫丫的嘴裡,猥瑣的問:“甜不?”
“哇啊啊……”
丫丫委屈的大哭了起來。
“哭你媽個比啊,操,昨晚玩你的時候你哭,今天請你吃飯你還哭,咋地,我們哥幾個沒伺候好你啊?要不今晚再玩一宿?”
“哈哈哈哈……”
“風哥,你太無恥了!”
“小丫丫,你咋這麼不懂事兒呢?”
“來,在親一個。”
一幫太子黨下流的叫著。
咣當。
飯店的大門被人推開了。m..
大鐵橋的頭號猛男一朵毛,帶著二十幾個大鐵橋的兄弟,人手一把開山刀,呼啦啦的就衝了進來,進門就大喊大叫了起來。
“彆吃了,都滾蛋。”
“三馬路小老虎辦事兒,不想惹事兒的都出去。”
“老板呢,來來來。”
大鐵橋的兄弟們嗚嗷喊叫著。
一樓大廳裡的幾桌客人,一看來者不善,立刻放下碗筷起身就走,他們都是老熟客了,也不結賬,和老板喊一聲記賬就跑出了們。
五十多歲的男老板跑了過來。
“認識我不?”
“必須的啊,您是毛哥啊!”
“行,認識我就行,聽到什麼風沒,知道今晚上,城裡在乾啥不?”
“小老虎在抓菜刀幫?”
“我操,你還真知道?”
一朵毛有點吃驚,卻也沒在意,朝著老板問:“長風他們是不是在你這裡吃飯啊?那個包房啊,多少人啊,拿沒拿家夥?”
老板貼著一朵毛的耳朵,指著二樓說:“在二樓208包房,不到十個人,還有一個小姑娘,沒看著什麼家夥,應該有幾把菜刀吧!”
“老板,你挺上道啊?”
“操!”
看樣也混過的老板,撇著嘴說:“這幫逼養操的,欠我老多錢都不給了,咱也不敢要啊,毛哥,下手可彆留情啊,給咱老百姓出口氣啊!”
“得嘞!”
一朵毛帶隊就往樓上走。
二樓208包房裡,有個小胡子朝著長風說:“風哥,我接到信兒了,說李小虎那幫人好像在找咱們,不行咱先撤吧,彆真碰上了。”
“操,碰上咋了?”
長風一臉不屑的說:“就那幫窮逼,他們敢動咱們嗎?媽的,都不用傑哥他爸出手,我給我爸大哥電話,都能把他們全抓緊去。”
“那是那是。”
“風哥還說啥了。”
幾個級彆低的開始吹捧。
“風哥,你就饒了我吧,求求你了,我肚子疼,我我我來事兒了!”
不斷被侮辱的丫丫,流著眼淚苦苦哀求,她昨晚被這幫畜生折磨了一宿,那段噩夢揮之不去,她害怕今晚再被禍害啊。
“你來事兒了?”
長風突然興奮了起來。
“嗯嗯嗯,我肚子疼!”
“我看看,真來了嗎?”
“風哥你乾嘛啊!”
“你脫了,我看看啊?”
“不要啊……”
“什麼不要。”
長風一臉興奮的,朝著他的小弟們說:“快快快,快把她給我扒了,我看看是血啊還是什麼彆的玩意兒啊?啊哈哈哈哈……”
一幫畜生撲向了丫丫。
咣!
包房的門被人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