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關乎名聲的事情,蒲月悄悄去聽過幾回牆根。
表小姐跟大爺在裡頭談論什麼郎啊妾啊的,還有些東西不堪入耳。
蒲月還以為夫人聽見了要麼大發雷霆,要麼傷心哭泣,可夫人跟沒事人一樣,甚至還在,笑?
雲舒然食指輕扣桌麵,平淡道“你可摸清楚他們什麼時候會去書房了?”
“奴婢都摸清了,晚膳後半個時辰,差不多是隔幾天就去一回。”蒲月幾乎要壓不住自己的聲音,夫人這是相信她的話了。
綠蘿自從用雲舒然的法子跟傅文淵破冰之後就一門心思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
傅文淵從來不在雲舒然的院子留宿,這不就等於傅文淵房裡就她一個女人嗎?她就變著法討傅文淵開心,趁現在沒人爭搶,她可得捉緊了。
傅文淵也不算冷落她,男人總要休息那麼兩三天,她懂。
綠蘿抓了一堆調理身子的藥,葵水亂得像麻繩,就是不懷孕。
她著急呀。
書房燭光在短促的呼吸間熄滅,傅文淵將吳慕兒橫抱在腿上,在她耳邊廝磨。
低頭想親吻卻被冰涼的指尖推回“文淵哥哥,我們這樣...不好~”
“那我們再生個女兒,湊成一個好字。”軟香在懷,傅文淵渾身燥熱,欲望噴湧。
吳慕兒靈巧地從他身上溜走,露出一個俏皮的笑“文淵哥哥應該在綠蘿姐姐床上才是。”
傅文淵以為吳慕兒是在怪他納了綠蘿,往她腰上掐了一把,惹得吳慕兒輕哼。
“慕兒生氣什麼?綠蘿不過是為了穩住名聲罷了,我的心始終記掛著你。”傅文淵從一本書裡麵拿出一張地契,“這是給你傍身的。”
吳慕兒滿心驚喜,傅文淵心裡有她,她用力穩住表情,嬌柔地趴在傅文淵胸口“文淵哥哥可是誤會慕兒了,慕兒隻想與文淵哥哥長相廝守,彆的什麼都不要。”
吳慕兒如此表態,讓傅文淵更加喜愛,在原來的基礎上又多送了她兩套頭麵。
雲雨過後,吳慕兒摸黑從沒什麼人走的一條路走回桂萱堂。
“什麼人!”
夜間巡邏的小廝吃了酒,在樹叢解手,突然見到一鬼鬼祟祟的人影以為府裡遭了賊,當即大聲喝道。
吳慕兒嚇得腿都軟了,險些路都走不穩。
小廝越走越近,還有十步就能走到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