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三人稱,正文風格不嚴肅,可跳過看輕鬆搞笑的第一章,這是主角書的序章,不是過濃的序章!是服務主線凶殺用的!)
《躲在暗處的她殺》
序
不知自己的序章是否又會引起熱議,但我必須誠實地來講本書的開端。
2018年4月20日我與《西沙》主編黃奇寒在柏林參加國際視聽聯盟會,國內新聞報道了「馮意涵慘案」,這位女性慘遭丈夫碎屍藏屍的新聞不僅在國內轟動,就連外媒也在熱議。
馮意涵與我相差不過4歲,都出生於80年代的二線城市,在大學畢業之前我們人生步調大致相同。
馮意涵在教育資失衡的城鄉部,從鄉鎮學校讀到京央傳媒大學實屬不易,更令我震驚的是,她讀的是新聞學,畢業後在報社當了撰稿記者,後被調派到省報社,前途本一片光明,卻慘遭殺害。
我們普通人都明白一點實事,新聞鏡頭涉及到話語權構建。
而在新聞學術界掌握領導地位的精英大多都為男性,他們為既得利益者,也是語言編撰者,因此保證了新聞思維的製定和實踐。
儘管他們生產出的新聞要素闡述的都是時政,民生,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製造出的新聞議題一旦投放到公共討論領域,這些話題仍舊停留在:“隻有男性才擁有討論這些話題的權利”。
當女性開口參與或評論新聞,那會促成新聞失去它該有的嚴肅性,讓它聽上去隻像個花邊新聞。
所以我對馮意涵在這樣的工作職場中的表現格外關注。想知道她在“觀念吞噬”的職場中是否感覺到無力、壓抑,以及我好奇她後來為何放棄了職業生涯,選擇了與自身條件不匹配的男方,走入婚姻,為招來殺身之禍埋下隱患。
黃老師說起這個案子時用了詼諧的一句話總結:“他們總把女人捧成藝術品,從而完成少年時被閹割的藝術體驗,他們要麼把原素材加工成喜歡的作品,要麼扔進垃圾桶,甚至連同社會的精加工也一起貶低,而反觀….女人她們全身心地熱衷於羅曼蒂克,甚至把對方塑捏的部分也給浪漫化了。”
“傳統影視總愛寫男殺女,不可否認殺人犯性彆比例從古至今沒改變過,犯罪研究也隻針對男性,連犯罪也變成了他們的特權,但不妨你也去調查一下現在的女罪犯,這個比例在逐年升高。他們也會害怕。”
他一如既往地用俯視、用他習慣了的身份去調侃,又或者是下放安慰。
但黃老師是新女性電影方向的忠實擁護者,他也曾多次參與有我牽頭開展的女性救助會、開放讀書日來幫助女性再教育。
黃老師熱衷和女編劇去聊《詞與物》,去聊酷兒群體的汙名化、去聊文化與媒介中的想象。他侃侃而談,聽上去像是騷擾但卻類似於——齊澤克的黃色笑話。
他在電影節論討會上指出,編劇在意識創作和傾向表達中仍舊不理解女性困境,藝術賦予群體的象征性仍舊停留在典型的元敘事裡,給不出流動性的新語言那任何權益的推動都是一潭死水。
他在媒體中所傳達出的觀點和我有些不謀而合,我們都是平等權益的追求者,並非將我們性彆拆分後立刻會將我們處於敵對的立場關係之中去。
當然如果這裡有人指摘我是溫和態度是煮死青蛙,那我也尊重每一種發聲,任何運動都會有它的圓周型態,是充滿暴力的分離派、還是樂觀精神的革命派都不要緊,隻要能追尋到我們想要的答案,就是我們的最終目的。
但隨著傳統媒體的沒落,個人媒體語言嶄露頭角,具有衝擊力的意識形態在社交中散落,思維迭代速度極快的網絡時代,讓我們迎來了第四波女性主義的到來。
圓桌上的派彆的分類開始細化,甚至越來越尖銳。
不管是國外如今社交流行的boysober,還是市場消費噱頭營造的gender-free,以及東亞文化背景下的misogyny,以及延伸出的女同性戀存在主義,等…..
我一直認為大部分80年代後所出生的獨生女,都是裂縫當中波及最強烈的浪花。她們作為獨生子女,強製性地享受家庭內部給予的平等權。男孩女孩一樣好的觀點,讓翻滾起來的自我意識在千禧年後快進了八倍速。但家庭成員意識沒有跟上,配套教育支撐沒有跟上,導致當我成為主宰欲.望的主人,拿到了自由主義的腳本後,他人的欲.望與我產生矛盾時,我便不知所措地被用刀子割開了。割裂感是發顛的前兆。
舉個最簡單的,性教育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