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無可奈何,覺得一定是米天師那個吃貨帶壞她,原本懶懶散散的一個人,對吃什麼的都不挑剔,後來有米天師這個吃貨和她搶食後,明顯開始了護食的舉動,吃東西的動作比以前凶猛多了。
他湊過去,吻上她半開的嘴唇,舌尖在她紅紅的小舌上舔了舔,察看它沒有那麼紅後,方才將她放開,讓她繼續吃早餐。
鬱齡呆了呆,抬頭看著他自然的樣子,有點懷疑他剛才的行為是不是隻是為了給她降溫罷了。舌頭不由自主地在牙床上碰了下,發現剛才被燙到的地方好像不痛了,反而有一種清清涼涼的感覺,不會是他的口水的作用吧……
她木然了會兒,決定還是彆想太多,繼續解決早餐。
吃過早餐後,她將林肆送來的禮品盒打開,當看到裡麵擺放在那支不知道有多少年份的老參時,忍不住吃了一驚。
這支老參十分粗壯,年頭一定不小,看起來就快要成精。
“這是你要送給爸爸的見麵禮?”鬱齡問道,昨天就見他拿手機發短信,估計這就是他弄來的見麵禮,真是——非常昂貴的見麵禮。
奚辭笑著點頭。
鬱齡又看了會兒,方才將它合上,說道:“這東西很難弄到吧?”在江家也不是沒見過年份大的老參,但是沒有這支的年份長,外麵基本買不到這種年份的東西,在外麵可是有價無市的。
奚辭想說沒什麼,不過想到人類社會中這種年份大的老參確實很難弄到,一般代表了身份的一種,便含蓄地道:“還好吧,隻要嶽父高興就好。”
——恐怕他不會怎麼高興,說不定到時候會直接將這東西拍到你臉上。
鬱齡在心裡暗忖,不過也沒有說什麼喪氣話打擊他,將它重新包裝起來。
奚辭想給即將要見麵的嶽父一個好印象,所以才會讓人快馬加鞭將這東西連夜送到B市來。雖然他麵上並沒有什麼表示,其實心裡還是希望今天的見麵能給嶽父一個好印象,畢竟他是鬱齡的父親,既然愛她,自然也要儘量尊重她的親人長輩。
兩人在家裡磨蹭著,直到快到午時了,方才出門。
奚辭負責開車,紅燈時,他趁機扭頭看了她一眼,問道:“今天睡足了麼?”知道她因為妖蠱之身,比平常人貪睡一些,所以早上起床,沒什麼事他一般不會吵她,由著她繼續睡到自然醒。
他想,外婆將她從小看到大,應該也是發現她貪睡的習性,要是睡眠不足,便很沒精神,所以縱使嘴裡嘮叨著睡懶覺是壞習慣,但是卻從來沒有在她睡懶覺時去吵她。
鬱齡聽得有點窘,怕他覺得自己也是個愛睡懶覺不上進的人——現在她有點在意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了,解釋道:“我有點貧血,每天需要睡夠九個小時,不然就會很沒精神。”
“原來是這樣。”他笑著順著她的話說,見她抿著嘴鬆了口氣,眼裡滑過笑意。
中午十二點,車子低達山水居。
山水居是附近有名的私房菜館,菜色非常不錯,環境也好,更重要的是,它的保密措施很到位,很多有錢人或者明星都喜歡來這裡吃飯,不用擔心被人打擾。
鬱齡和奚辭剛進門,就看到江禹城的秘書李言已經等在那兒。
看到她,一身西裝革履、看起來像個精英人士的李秘書忙過來,笑著道:“大小姐,江總已經在包廂裡了,請隨我來。”
鬱齡朝他點頭,挽著奚辭過去。
兩人走後,沒看到李秘書一臉驚悚地看著他們,目光落在鬱齡挽著奚辭的那隻手上,差點以為自己眼花,竟然看到這位江大小姐挽著個陌生男人過來參加江總的飯局。
他已經可以想象,等會兒江總的臉色有多難看。
李秘書突然有點不太敢進去。
沒理會李秘書的糾結,鬱齡已經挽著奚辭來到一個包廂前,站在包廂前的侍者見到他們,再看了一眼後頭的李秘書,確認是這個包廂的客人,躬身將門打開,請他們進去。
江禹城提前了半個小時就到。
女兒離開B市將近三個月,三個月不見,江禹城十分想念她,就算有電話聯絡,但是鬱齡的性格他是知道的,不耐煩和人煲電話粥,多說兩句就要掛,所以雖然掛心她,但這三個月內卻和她的電話聯係並不多。
好不容易她終於回B市,回來第二天就答應和他吃頓飯,江禹城心裡無疑是高興的,覺得女兒心裡還是有他這個爸爸的。
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江禹城馬上坐直身,向來嚴肅深沉的臉上含著柔和的微笑,看著門打開,女兒挽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走進來……
當看清楚女兒真的是挽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走進來,江禹城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然後臉色開始發黑。
李秘書低頭,不敢看老板從春天般的微笑瞬間變成了隆冬般的冷笑模樣。
奚辭進門後,一眼便看到坐在包廂裡的男人。
他今年其實已經四十五歲了,但看起來還沒有到四十,比實際的年齡要年輕許多,平時應該有注重保養和煆練,一張非常英俊的臉龐,氣質沉穩,不怒自威,身上有一種久居上位培養出來的氣勢,充滿了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
這是一個隻需要安靜地坐在那裡,就足以鎮壓全場,吸引所有人目光的男人。
同時也是一個非常難纏的男人。
當然,這是對於那些世家和商場上的人而言,江禹城的名字永遠代表了深沉和可怕。可對奚辭來說,他就是一個比起其他的人類而言比較優秀有氣勢的人類男性罷了,要不是這是鬱齡的父親,他平時壓根兒不會多看一眼的存在。
奚辭禮貌性地朝他微笑,當作沒有看到他發黑僵硬的臉色。
鬱齡更乾脆,挽著奚辭朝江禹城叫了一聲爸,然後就拉著他坐下,自在得很。
江禹城:“……”
李秘書:口!大小姐你這麼淡定真的好麼?話說這個野男人是誰?
江禹城深吸了口氣,儘量讓自己看著平靜一些,難得和女兒吃頓飯,並不想一開始就將氣氛弄得太僵硬,問道:“鬱齡,這位先生是?”
心裡勃然大怒,哪裡來的野小子?竟然敢勾引他女兒!
江禹城目光犀利地打量挨著他女兒坐的野小子,發現他一臉從容,保持著應有的禮貌儀度,甚至還能朝他微笑,並沒有任何局促不安之態,看起來更像小白臉,心裡更不悅了。
“爸,他叫奚辭。”鬱齡一臉鄭重,並不走什麼曲線道路,而是直接開門見山地說:“是我老公,我們結婚了。”
江禹城:“……”
李秘書:“……”
江禹城和李秘書果然被她扔的炸彈炸得頭暈眼花。
這種一言不合就結婚的行為算什麼?大小姐你彆這麼熊啊!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