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汩麵上的怒容一收似笑非笑地摸了她的小腰一把英俊的麵容多了幾分邪惡說道:“你的腦子向來轉得快這事就交給你。”
白兔嘴角微僵無視羅戀等妖諷笑的樣子然後又笑得清清純純的。
鬱齡照例是一路坐飛機睡著回B市的睡了一覺,精神才好一點。
江禹城看她臉蛋睡得紅撲撲的,心裡再次罵奚辭禽獸明知道鬱齡平時需要的睡眠時間比正常人要多,還敢鬨她,不是禽獸是什麼。
女婿是個禽獸什麼的真是件糟心的事情!
下飛機後一行人去取寵物,就見到一隻再次暈機暈得厲害的狗。
從下飛機後二哈就像喝醉的醉漢一樣四條腿軟綿綿的深一腳淺一腳地走過來看到鬱齡等人就像看到了親人一樣,頓時嗷嗚嗷咆地叫著淚奔過來一把撲到李秘書腰上,撲得他踉蹌地後退一步不由得蹲下身來時它的兩條前腿躍起搭在李秘書的肩膀上,將狗臉埋在他的肩膀上,嗷嗚地叫個不停。
就好像一個醉漢抱著人在哭一樣。
頓時周圍安靜了下,然後一陣噴笑,甚至有路過的乘客拿手機將這搞笑的一幕拍下來。
這幾天都是李秘書照顧二哈,給它準備好吃的玩的,又有那晚夢遊的事情,所以一人一狗已經建立深厚的革命友誼。所以這會兒,暈機暈得厲害的二哈第一時間就來找李秘書求安慰。
李秘書木然了下,拍拍它的狗頭,見它將狗頭擱在自己的肩膀上,頓時有種自己從精英秘書變成飼養員的感覺。
二哈受傷的小心靈在李秘書的安撫下恢複一些後,看到旁邊的主人,又湊過去嗷嗚著求安慰。
鬱齡拍拍它的狗頭,說道:“彆撒嬌,正經點!大家都在看呢。”
這麼大隻的狗,沒想到卻是一個膽小又愛撒嬌的,簡直和它威風凜凜的外表不相符,這一幕不知道有多少路人噴笑,甚至為了看這隻二哈賣蠢,都不想離開。
見它仍是嗷嗚個不停,顯然還怕得厲害,鬱齡將自己的墨鏡架到它的狗臉上,拍拍它的腦袋道:“你可是要做狗老大的,勇敢點。”
戴上墨鏡的二哈馬上抬頭挺胸,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
江禹城嗤笑一聲,對鬱齡道:“小陽怎麼養了這麼蠢的狗?改天爸爸送一條聰明的給你,將這條蠢狗還給小陽。”
鬱齡看了一眼二哈戴墨鏡時的蠢樣子,說道:“這樣挺好的。”想找出這麼蠢萌的狗也不容易,鬱齡決定還是先養著,指不定哪天就能將它養成精。
不知道二哈成精後,能不能儘快化成人形。
想像了一下二哈化成人形後,鬱齡頓了下,決定還是不要再想。
等二哈恢複得差不多,眾人才離開機場。
江家的司機已經等在那裡。
上車後,江禹城對鬱齡道:“奚辭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這世道太危險,你一個人住我不放心,不如這段日子搬過去和爸爸一起住吧。”
聽到這話,李秘書忍不住瞥了老板一眼,覺得老板這理由真是冠冕堂皇,可惜大小姐一向不上當。
“不用,這幾年我還不是自己一個人住?沒什麼區彆。”鬱齡十分冷靜地拒絕了。
江禹城有些傷心地道:“難道你不想和爸爸一起住麼?”
“不想。”
“果然嫁了的女孩子就不一樣,都不和爸爸親了。”
“就算沒嫁時,我也不想和你太親。”
“……”
江禹城最後沒辦法,耍賴一樣地說道:“算了,不如爸爸搬到你那裡住吧,你一個人住,我不放心。”
鬱齡:“……隨便你。”
於是江禹城非常愉快地吩咐司機將車開到鬱齡住的小區。
司機將父女倆送到小區後,便離開了。
勞苦功高的李秘書也終於可以告辭離開回自己家。回到熟悉的都市,看著周圍的車水馬龍,李秘書有種終於回到人間的感慨,差點淚流滿麵,覺得這才是正常世界的生活節奏嘛,莫莊農家樂什麼的,簡直是一生的惡夢,希望以後彆再遇到這種神神鬼鬼的事情了,Hold不住啊!
剛回到家,彆墅那邊的劉嬸就將江禹城日常用的一些東西送過來。
劉嬸在江家工作了大半輩子,也算是看著鬱齡出生長大的,知道這對父女倆是什麼性格。所以在送東西過來後,就幫老板將行李歸置好,接著她挽起袖子,開始上上下下地打掃衛生,最後又去附近的市場裡買了新鮮的食材,給父女倆做好吃的。
對於江禹城放著彆墅不住跑到這裡住的事情,劉嬸相當淡定,不管老板住哪裡,她隻要照顧好他的生活就行了,每天跑過來也沒什麼。
回到家後,二哈和江禹城一起上上下下地躥了會兒,二哈就趴到陽台那花架下。
江禹城站在陽台前,瞅了瞅那擺放得錯落有致的盆栽,很快便察覺到這地方的妙處,簡直就像身在森林裡一樣,不僅空氣清新自然,而且也清涼無比,沒有一點夏日的躁熱,隻剩下涼涼綠意。
江禹城躥完了女兒的家,有點兒不甘心地承認,奚辭好像真的將他閨女照顧得挺好的。他聽說傭人已經很久沒有來這裡,不必說也知道這公寓的變化是奚辭弄的。
廚房飄來了食物的香味,鬱齡坐在沙發上,一手端著檸檬茶,一手翻著劇本,翻著翻著,卻不知神遊到哪裡了。
其實她在想奚辭,想修羅墓的事情,最後是昨晚激烈的情事,麵上有些發熱,不知道他昨晚為什麼那麼激動,真是莫名其妙,可惜今天一早她渾渾噩噩的,後來又被莫莊裡的情況一嚇,哪裡還顧得這事情。
“彆想那小子了。”江禹城走過來,朝她伸手道,“鬱齡,將你媽媽的養魂器給我。”
鬱齡拿出一個巴掌大的很有民族特色的藏青色底小袋子,將裡麵的雙玉鎖倒出來遞給他。
江禹城小心地捧在手裡端詳,忍不住巴巴地問道:“鬱齡,你媽媽現在怎麼樣?魂魄滋養得有起色了麼?什麼時候能出來和咱們見個麵?”
“不知道。”鬱齡很老實地回答,“我不是天師,沒辦法感覺到裡麵的情況,米天師說,媽媽的情況有些嚴重,需要養一段時間,至於這段時間是要多久,視情況而定吧。”
江禹城聽後,非常失望,可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