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癡癡地看了會兒,他又道:“鬱齡,這養魂器給爸爸好不好?爸爸想在你媽媽醒來的第一時間見到她。”
鬱齡抬眸看他,兜頭給他沷冷水:“你又看不到鬼。”
江禹城:“……”
等吃完飯後,江禹城說道:“沒關係,到時候我讓奚辭給我開眼。當然,如果能永遠開眼就好了,到時候找米天師想個法子。”
鬱齡最後還是被她爸磨得將養魂器給他。
反正如果她不給,她爸也會直接搶,想到他一大把年紀,要是和自己動手,她手上沒輕沒重的將他打傷也不好,於是就給他。
江禹城得了這養魂器後,幾乎是恨不得將它供起來,每天三支香供著。
不過想想供起來的話,就不能時時刻刻和敏敏在一起,於是又改為貼身收著,甚至連洗澡時也要將它放在自己看得到的地方,絲毫不在意在它麵前遛鳥。
鬱齡覺得她爸沒救了。
晚上睡覺時,床上隻有一人,鬱齡在床上滾來滾去,滾了幾圈後,不知怎麼地覺得這床好像有些大,於是就給奚辭發短信。
奚辭很久都沒有回複。
鬱齡看著手機等回複,等著等著就睡著。
第二天醒來時,她坐在床上發了會兒呆,才想起昨晚等奚辭的回複等到睡著的事情,忙拿手機過來看,發現早上五點時,奚辭才給她回複了短信。
奚辭在短信上解釋了他晚上一直在外處理新出現的煞穴的事情,那裡的磁場受到影響,信號不通,所以沒能準時接收到她的信息,直到早上回去休息時,看到她的短信就回複。
早上五點才回去睡,估計現在還沒有醒吧。
鬱齡想到這裡,沒有再發短信去吵他,起身去洗漱。
劉嬸已經準備好父女倆的早餐,江禹城坐在餐桌前一邊吃早餐一邊盯著桌邊的一個米白色的手工紙藤編織籃子。
這編織籃子並不大,小巧可愛,適合小朋友玩的那種,裡麵墊了軟墊,鋪著柔軟的絲綢,周圍還放了一些裝飾用的香包,還有一些首飾等東西,然後中間就放了一塊雙玉鎖。
鬱齡:“……”
這是毛意思?
劉嬸端著早餐出來,見大小姐一臉神色莫名地瞅著那小籃子,雖然心裡也覺得老板有點不太正常,麵上卻笑道:“這籃子是我在商場買的,看著還算不錯,很方便用來放東西。”
這籃子墊了這麼多好東西,如果說是用來做貓窩還說得過去,可是卻放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且還是江禹城這大男人要用的,劉嬸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
鬱齡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等劉嬸進廚房時,江禹城有些忐忑地對女兒道:“鬱齡,你說你媽媽會喜歡這個紙藤籃子麼?墊的棉花會不會不夠柔軟?或許應該換鴨絨的?這絲稠的顏色是不是太鮮豔了,是不是應該買點素淡的?還有這手飾,是她以前最喜歡的一條,不過款式已經是十幾年前的,要不要我再去挑最近新款的給她……”
鬱齡:“……隨便你。”
吃完早餐,江禹城心滿意足地捧著小籃子出門去上班。
開車來接他的李秘書見到老板拎著的寶貝籃子,還有籃子裡的那塊雙主鎖,再次覺得老板病得不輕,該吃藥了。
不知道老板娘的鬼魂醒來看到這一幕,會不會發飆。
江禹城去上班後不久,安茹也親自開車過來接鬱齡,可見她對這次裴導的電影十分重視,隻要電影沒有正式上映的一天,她就不會放鬆,絕逼要確定電影能順順利利地上映,鬱齡能借這個機會一舉成名。
助理陳明明也在,看到鬱齡非常高興地道:“鬱姐,好久不見,這次裴導的電影要加油,我看好你哦”
說著,她握緊拳頭揮了揮。
陳明明是個圓臉的可愛女孩,比鬱齡小一歲,不過她初中畢業後隨便讀了個中業就出來混,身上有一股機靈勁兒,是安茹特地給鬱齡安排的助理小妹。
鬱齡朝她頷首,遞給她一袋東西,說道:“這是給你帶的手信。”
陳明明馬上驚喜地叫起來。
前頭的安茹從後視鏡看了她們一眼,哼了一聲。
鬱齡馬上說道:“也給安姨和姨父準備,在這裡。”說著拿出一個編織帶子遞過去。
安茹的臉色這才好一些,對鬱齡道:“等會兒拍定妝照時自然點,平時怎麼樣就怎麼樣,不用刻意去做些僵硬的動作,相信自己,你是最棒的。”
鬱齡哦了一聲。
安茹又絮絮叨叨地說了一些注意的事項,像個老媽子一樣操心個沒完,車子到了目的地時,她才想起什麼,說道:“你的化妝師他們來了麼?”
“放心吧,陳助理已經安排好了。”
鬱齡有自己專門的班底,這是陳助理給她配的。雖然她一個十八線明星竟然有自己的班底讓人十分奇怪,甚至私底下曾惹過非議,不過她從來不會委屈自己就是了。
安茹便放心了。
不過安茹後來發現,她果然是放心太早。
到了拍定妝照的地方,便有人過來安排。
鬱齡看了看今天來拍定妝照的人,從趙明明的介紹中知道了《狂俠》的男女主角,還有男二男三女二等演員,這些大部分都是常出現在大屏幕上的麵孔,演技不俗,可見裴導的要求之高。
相比之下,鬱齡這個女三就是個生麵孔。
當然,所謂的生麵孔指的是是大屏幕上的生麵孔,而不是最近網絡上的,因為上次葛濱事件,鬱齡在網上小紅了一把,現在名氣還是有點的。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