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1 / 2)

掌中妖夫 霧矢翊 9584 字 9個月前

江鬱漪的模樣看起來有些憔悴不過精神還好隻是眼底浮腫畫了點妝掩飾仍能看出些痕跡沒有平時在公司裡的光鮮亮麗給人的感覺就像最近工作累出來的一樣。

自那天起鬱齡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見她,這會見到,不由得有些驚訝。

鬱齡往她的影子看了看微微暈成一團,並不明顯。

看她這樣子,好像還沒好呢。

江鬱漪走過來站在她媽麵前將她和江鬱齡隔開後不給她媽開口的機會,勉強對鬱齡笑了下開口道:“好巧你今天不用拍戲麼?”

鬱齡神色冷淡看了她一眼仿佛懶得搭理她們這些愚蠢的凡人一樣高傲地帶著一臉問號的陳明明離開。

隻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她那種氣人的神情舉止,簡直不要太明顯好麼。

邵夫人看得心裡都有點兒不痛快更不用說一向視她如仇的趙馨梨。

趙馨梨氣得要死,一把將擋在麵前的江鬱漪推開“鬱漪你給我走開,今天我倒要看看江禹城教出來的女兒……”

江鬱漪錯不及防下,被推得一屁股摔在地上,腳上的高跟鞋歪了,扭到腳脖子,痛得臉色煞白。

“啊,鬱漪,沒事吧。”邵夫人驚叫一聲。

趙馨梨懵住了。

陳明明看得歎為觀止,覺得那大媽簡直是個作人——作死的人,推人推得這麼用力,難不成那小姐和她有仇?等聽到那小姐叫她媽後,陳明明頓時有點兒同情江鬱漪。

聽到動靜,鬱齡也轉頭看過來,見趙馨梨和邵夫人都圍著跌坐在地上的江鬱漪,旁邊還有一些路人站在那裡看,看了一眼,便繼續事不關已地離開。

對於趙馨梨這個女人,她小時候非常討厭她,恨不得她死,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看到她爸將這女人虐得都有點神經病,終於將她當成路人甲看待。

趙馨梨曾經一度被送進一家私人療養院,名義上是因病治療,事實上卻是因為江禹城的逼迫,讓趙家不得不將她送進去接受精神治療。

直到幾年前,趙馨梨才從療養院出來,整個人變得更偏執。

或者說,她是被逼出來的偏執,這種偏執讓她活得越來越痛苦,明明痛苦,卻依然無法放下。

對這事,鬱齡心裡清楚,所以對於這女人,平時沒見著還好,要是見到,也就這樣。

從李秘書等旁觀者來看,大小姐她將人氣得半死,自己施施然地走了,留下對方在那裡氣得要發瘋。

江鬱漪扭傷了腳,自然沒辦法再逛了,趙馨梨和邵夫人隻好先將她送去附近的醫院。

路上,邵夫人關切地詢問江鬱漪的腳傷,見她抿著嘴坐在那兒,越發的憐惜。

趙馨梨獨自坐在旁邊陰著臉生氣,特彆是看到女兒疼得臉色發白,氣恨道:“你這死丫頭,站在那兒做什麼?要不是你站在那兒?我會推你麼?自己都不站穩一些……”將她說了一頓後,話音一轉,又道:“都是那賤人,遇到她就沒好事,你爸也是瞎了眼,偏心偏到沒邊了……”

“媽!”江鬱漪打斷她的話,“以後這種話彆說了,也彆和江鬱齡吵架,爸知道又要生氣。”

“我怕他不成?”趙馨梨嘴裡說著,心裡卻有點兒悚。

江鬱漪哪裡看不出她的嘴硬。

她爸要是生氣,那真是將人往死裡折騰,怎麼痛苦怎麼來。她仍記得當年她爸逼著外公和舅舅他們將媽媽送去療養院時的模樣,那是她一生中的惡夢,也是因為如此,所以後來知道她媽當年做的事情,她依然沒辦法不理她。

江禹城這樣的男人,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女人遇到他,要是不是他心中的那個,隻能一生痛苦,這是趙家的女人用一生來證實的真相。

偏偏她媽就是自己作死惹上這樣的男人。

邵夫人見母女倆有些僵硬,打圓場道:“馨梨,鬱漪這次腳傷著,可得仔細養著,趁這次好好休息,你瞧她累得黑眼圈都出來。”

江鬱漪勉強扯了下嘴角,默默地低下頭。

趙馨梨哼了一聲,“休息什麼?再休息江氏就要變成彆人的。”

邵夫人自然聽得出她的意有所指,不好說什麼。

其實她現在也有點兒後悔,早知道江禹城有這能奈將江氏發展到現在的規模,當初她說什麼也不會反對兒子和江鬱齡交往,現在誰看不出來江禹城心尖上的女兒是誰,除了江鬱齡,江鬱漪在那男人心裡就是根路邊的草。

原以為有趙家支持,江鬱漪又是江禹城的女兒,將來江氏少不了江鬱漪的好處,男人娶了這樣的老婆,助力不少,所以她當時是囑意江鬱漪當兒媳婦的。卻不想為了這事情,兒子和她生分。

好不容易她想開,答應兒子與江鬱齡的婚事,可邵家剛開口,江家那邊就聽說江鬱齡找了個男人,已經不稀罕她兒子。

江鬱齡不稀罕就算了,偏偏她兒子還挺稀罕著她,為了她,這些年從來沒哪個女人和他進一步交往,外麵雖然都是關於他的花邊新聞,其實都是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讓她愁得飯都吃不下。

到了醫院,醫生給江鬱漪檢查。

趙馨梨坐在旁邊沉著臉不說話,也沒等醫生給江鬱齡正骨,就起身說了句“去趟洗手間”就出去。

邵夫人見她就這麼離開,竟然一點也不關心女兒傷得如何,雖然知道她的脾氣,可仍是忍不住歎息,看了一眼江鬱漪平淡的神色,心裡對她有些憐憫。

江鬱漪這一摔,扭傷了筋骨,這大冷天的,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一個月內是彆想好好走路。

等包紮好腳,邵夫人去取了藥後,仍不見趙馨梨回來,邵夫人不由得有些奇怪,用手機給趙馨梨打電話,打了好幾次,都沒有接。

邵夫人心中一緊,對坐在休息椅上的江鬱漪道:“鬱漪,你在這裡瞧瞧,我去找找,說不定你媽媽已經回家。”

江鬱漪點頭。

邵夫人離開後,江鬱漪一個人坐在那兒,周圍的人來人往,顯得她有點兒孤單。

她無聊地發了會兒呆,突然感覺到有人站在麵前,忍不住抬頭看去,發現這是一個穿著白色唐裝,長得非常好看的年輕男人。

江鬱漪微皺眉,禮貌性地問,“這位先生,你有事?”

對方看著她,那雙眼睛給她的感覺仿佛看著的並不是個人,而是其他的什麼,還未等她看清楚,這男人突然神色微變,轉身就走了。

江鬱漪皺眉,覺得這男人真是莫名其妙。

隨著那男人的離開,她身下的隱影處的那黑影不安地動了下,很快又沉寂。

離開的男人——雲修然飛快地在醫院裡穿行,沿著鬼氣最強烈的地方疾走而去,終於來到醫院的太平間,卻在門前停下了。

他往周圍看了下,發現這附近已經這被獨立隔離開來,俗稱的鬼打牆。

雲修然將引魂燈拿出來,一手執著紅線,就要動手時,突然轉頭看向陰影處出現的一個紅衣豔唇的女鬼。

當感覺到這女鬼的氣息時,他的神色又變了變。

這是一隻鬼王。

B市怎麼會混進一隻鬼王而沒有人發覺?除非這鬼王是鬼奴。

明白這點後,雲修然冷然道:“你既然能在這裡,應該知道,天師的規定,鬼不能傷及無辜,否則就算是鬼奴,也必須受到懲罰。”

【我沒有殺人。】蘇鸞慢條斯理地回答,【隻是給她一點教訓,這是奚展王交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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