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誌書等人,頓時懵了。
阮玉蘭一邊歎息一邊搖頭。
大夥也都像看傻子似的看著他們。
下意識抬頭一看,張運和周覺笑嗬嗬的靠在他們那輛房車邊上看戲。
“o你媽!”
袁誌書大怒,抄起家夥事就衝向張運。
“是不是你們乾的!”
袁誌書大怒,想伸手抓住張運的衣領質問。
結果張運手一扇,啪的聲,把袁誌書的手扇開:“怎麼?你是想和我乾一架?”
“小子,把我球棍拿來。”
周覺艱難的拖著棒球棍跑出來,遞給張運。
張運一隻手提著沉重的球棍:“是我乾的,你要怎麼著?”
他沒必要不承認,昨天晚上,周覺來換班守夜,張運沒有回去睡覺。
他提著那桶油,原封不動的還給了袁誌書。
而當時,袁誌書他們睡得跟死豬一樣,誰也沒有注意到張運。
“我就知道是你!”
袁誌書氣得青筋暴起。
他想把張運狠狠揍一頓,可看見他手裡的球棍,又不敢靠近了。
阮玉蘭等人也跑了上來。
“張運,是你做的?”
“是我。”張運點了點頭。
阮玉蘭也惱怒了起來:“為什麼?大家都是自己人,要是袁誌書他們出了什麼事,誰來負責?!”
她用上了幾分斥責的語氣。
張運臉一沉:“大姐,之前在休息站,取油的工作,我和周覺可沒碰,這些油,都是你們給我的。”
阮玉蘭頓時語塞。
隊伍取油都是統一獲取,再統一分配。
“你們給了我一桶柴油,我想問問,是誰想讓誰死?”
張運的質問擲地有聲。
阮玉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周覺也在一旁冷笑:“自作自受。”
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袁誌書。
袁誌書羞臊的無以複加。
他知道這是張運做的,可他什麼時候做的?
難道是趁自己夥人睡著了,他跑來悄悄加的油?
這……這怎麼可能?
袁誌書對自己的警惕度還是很自信的。
可張運做了這種事,他們居然沒有發現。
睡的跟死豬一樣……
阮玉蘭略帶歉意:“這件事,我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張運不言語。
這件事,說不準阮玉蘭一開始就知道。
真說不準。
袁誌書的怒目一直盯在他身上,恨不能把張運當場掐死。
事情告一段落。
張運沒有追究袁誌書的責任。
但所有人都知道,如果再有下一次,張運恐怕就不會那麼溫柔了。
阮玉蘭作為團隊領袖,又贈給張運不少物資賠禮道歉。
袁誌書也被阮玉蘭強迫著前來給張運認錯。
雖然他並不是真心的,而且尚還懷恨在心。
張運的警惕一點沒減少。
車反正是不好修了,今天的路程隻能在此地擱淺。
張運展開地圖看了一眼,距離帝京,估計還有兩三百裡。
路上會經過好幾個鄉縣城鎮,以及幾個小市區。
他們會在這些地方補充物資和食物,裡麵一定會有不少危險。
因此,出發前,阮玉蘭再次找到了張運。
“我希望你能接替袁誌書,擔任武鬥組小組長的職位,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