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賜用叉子叉東西吃,裡麵冒出騰騰的香氣。
鄭鬆:“謝謝。”
他看著楊天賜,麵無表。
楊天賜卻並不在意,一股坐下來,吃的很香,一邊卻在說:“我知道,你這次出行,還想殺了我。”
鄭鬆一愣,停止了叉食物的動作,詫異的看著他。
鄭鬆畢竟不是張運,藏不了上的殺氣,楊天賜又不是傻子,早就看出來了。
楊天賜:“張運想要乾什麼,我也知道了,你們是怕我報告給師總對麼?”
鄭鬆眉頭一蹙,眯了眯眼。
楊天賜還是自顧自的說:“我想活下來,希望你彆殺我,如果可以的話,我會幫你們隱瞞這件事。”
鄭鬆還是不說話。
他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實際上,鄭鬆從不參與決策,隻是在張運決策的時候舉手同意,僅此而已。
事出現了變故,鄭鬆不知道該怎麼辦?
立刻下手殺了他嗎?
不行,這裡人那麼多,殺了楊天賜,他們立刻就會反擊。
鄭鬆還沒有心大到可以在很快的時間內殺掉那麼多戰士。
即便他穿著隱戰甲。
可對方手裡畢竟有槍,看不見你不會掃嗎?
這片荒原上,地麵又不是水泥,是土地,不會留下腳印和聲響嗎?
鄭鬆很懵,不知道該怎麼辦。
可楊天賜卻在他麵前乞求活下來……
“你看怎麼樣?”楊天賜問道。
鄭鬆:“你為什麼說我要殺了你?多慮了。”
楊天賜笑了笑:“我看得出來你上的殺氣,你們想擺脫師承道的控製,我並不是不支持的。”
楊天賜其實是有忠心的。
他願意為師承道賣命。
但麵對一場不可能勝利的戰鬥,楊天賜不想死掉,他還要活,這也是他依附於師承道的初衷。
因為有師承道這樣的靠山,楊天賜得以生存到現在,以一名退役的特戰隊員的份,成為了師承道麾下最受信任的私人部隊頭目。
不過,人都是不會滿足的。
楊天賜近段時間,也感覺到了疲倦。
他雖然在履行著自己的忠心和臣子的職責,但他已經不願意這麼乾了。
但楊天賜一直不想出賣師承道,或者在一些事上不遵照他的意見。
楊天賜隻是想好好的乾完這一年,然後‘辭官回家’。
他想卸下自己肩上的重任。
師承道手下有那麼多將領,他為什麼會選擇自己?
自己為他賣命那麼久,也該退休了,就算得不到去夏威夷那麼安全的地方,也請求能留在新世界,當一個清閒的‘保安’。
這是楊天賜埋藏在內心的真實想法。
沒有人知道。
而現在,鄭鬆知道了。
楊天賜:“我想退休了,這件事,我不會管,隻不過,作為交換的條件,希望你們能留下我和兄弟們在江東。”
鄭鬆:“除此之外呢?”
楊天賜:“你們不是要反師承道嗎?我手下這批人,還是很能乾的,在江東城內給我們安排一個清閒的工作即可。”
鄭鬆:“在我們團隊,食物都是自己找的。”
楊天賜:“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