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屬院
邢秋菊指著趙美紅破口大罵:“臭婊子這是我家誰讓你進來的,你給我撒手,滾出去。”
趙美紅沒有和邢秋菊對罵,拉著孩子就要往外走。
相比於邢秋菊,她更關心自己的孩子。
邢秋菊見狀一把抓住趙美紅的胳膊:“你給我撒手,這是高家的種,現在是我的兒子。”
趙美紅眼眶發紅,衝著邢秋菊怒吼:“這是我兒子,他姓趙不姓高。”
看著趙美紅的模樣,邢秋菊冷笑道:“不管他姓什麼,他都是高義的兒子,高義是他的親生父親,兒子跟著父親這是天經地義的,你一個女人養的了孩子?養得好孩子嗎?”
趙美紅生氣道:“敬東是我兒子,我養的了,也養得好,不用你們操心。”
邢秋菊:“趙美紅你一個女人,又要工作又要養孩子,多累啊,撒手吧,現在孩子的父親回來了,他跟著孩子的父親,再有我這個繼母的關心,一定比跟著你吃得好穿得好。”
趙敬東仰起臉:“我隻要我媽,我不認得你們,不喜歡你們。”
邢秋菊瞪圓了眼睛:“兔崽子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看到邢秋菊的表情,趙敬東被嚇壞的往後一縮。
趙美紅見狀護在孩子身前:“不準吼我兒子,邢秋菊是吧,你和高義結婚了,想要孩子就自己生,敬東是我的孩子,我生下他的時候已經跟高義離婚了,這麼多年也是我一直撫養他,高義他什麼都不是。”
高義臉色難看道:“趙美紅你這話有些過分了,是,我們是離婚了,但是你懷孕的時候,我們還沒離婚,要是沒有我,你能生下兒子?我是兒子的父親,這是不可否定的事實。”
趙美紅譏諷道:“彆說的那麼自信,高義,你自己是什麼貨色你心裡沒數兒嗎?你配當兒子的父親嗎?你不配!”
高義的臉色頓時變得漲紅:“趙美紅你個賤人,你敢再說一遍。”
趙美紅:“我就是再說十遍都行,你就是個窩囊廢,你不配!”
高義氣急敗壞,抬起手想衝過去,狠狠收拾這個可惡的女人。
幾年不見,這女人比以前更刻薄了。
我高義不要麵子嗎!
曹衛國伸手攔住:“有話好好說,動手就過了。”
高義怒目而視:“這是我們的家事,和你一個外人有什麼關係。”
趙敬東激動的看向曹衛國:“乾爹,乾爹,我要回家,我不喜歡這裡。”
高義難以置信:“乾爹!”
曹衛國:“沒錯,我是乾爹,高大哥,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了,美紅是我的老下屬,這些年她一個女人生活不易,孩子可以說是她唯一的親人,是她生活的全部,你一回來就要搶走孩子,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高義臉色鐵青道:“那也她自找的,我跟她提過複婚,是她自己不同意,偏要一個人帶著孩子,連累孩子跟她一起吃苦,現在我回來了,我不能讓孩子繼續吃苦,我要給孩子優渥的生活,良好的教育。”
曹衛國歎息道:“高義同誌,做人要講道理,這麼多年,你沒給孩子喂過一口飯,也沒給孩子穿過一次衣服,至於撫養費也沒給過一分吧?你回來就要把孩子搶走,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高義吭哧癟肚的說不出話,邢秋菊陰陽怪氣的說道:“喲,我說你趙美紅怎麼敢來搶孩子,原來是找了個野男人撐腰啊,他是什麼人?是不是你趙美紅的姘頭?”
曹衛國走到邢秋菊的麵前:“這位女同誌,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就衝你剛才那句話,我就可以告你誹謗,要不是看你是個女人,要不是有法律在,你的臉早就腫了。”
邢秋菊抱著胳膊冷笑:“謔,癩蛤蟆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氣,你是在恐嚇我?你當我是嚇大的?可我告訴你,我邢秋菊在京城生活了這麼多年了,還沒被嚇住過,你?算什麼東西!”
曹衛國打量著邢秋菊:“這位女同誌,我看你歲數也不大,怎麼說起話來,潑婦味兒怎麼這麼衝,我從頭到尾可都沒有嚇唬你,我隻是在跟你講道理。”
邢秋菊一把推開曹衛國:“我講你大爺,我不管什麼狗屁的道理,這孩子是我丈夫的,他就得姓高,他就是高家的兒子,你,還有那個賤女人趕緊滾出我家,彆踩臟了我家的地。”
扭過頭邢秋菊衝著高義大罵:“姓高的,你這個窩囊廢,還站著乾嘛,把他們轟出去。”
高義冷著臉道:“趙美紅、曹衛國請你們立刻離開我家。”
曹衛國鄙夷的看著高義:“高義同誌,你還是不是個老爺們兒,就這麼由著你女人胡來?我想問問,你是她丈夫?還是她的孫子?”
這番話好像一把刀子捅進心裡,高義羞惱的瞪大眼睛:“這是我的家事,用不著你管,曹衛國,你現在就給我走,離開我家。”
曹衛國:“你當我願意來?我現在就走,不過,這孩子是趙美紅的,我們今天必須帶走,而且以後你最好彆再出現在她們母子麵前。”
邢秋菊:“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我們的家事兒用得著你一個外人多嘴。”
趙美紅:“高義、邢秋菊,兒子是我的,你們誰也搶不走,你們以後再敢騷擾他,我絕不會放過你們。”
高義:“趙美紅你也甭放狠話,你是孩子的母親,我是孩子的父親,我們是離婚了,但我仍是孩子的父親,仍有撫養和教育孩子的權利和義務。”
趙美紅:“高義,我說了,你不配,孩子是我的,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高義惱羞成怒:“你這個賤人。”
邢秋菊對著高義就是一腳:“跟她廢什麼話,把孩子搶過來。”
高義伸手要搶,趙美紅將孩子護在身後,曹衛國伸手抓住高義的肩膀,微微用力一捏。
“啊!你鬆手!”
高義當場痛聲慘叫,曹衛國微笑道:“高義同誌,你想清楚了,真要是動了手,我怕自己下手沒個輕重,有話還是好好說。”
高義臉色難看的咬著牙:“好!我們好好說,你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