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同此心,”百裡映寒說:“你如果用非常手段占有了溪溪,溪溪也會恨你恨的想要殺了你。”
百裡隨冰心頭一直熊熊燃燒火焰杯百裡映寒這句話給澆的透心寒。
他低下頭,沉思了許久,輕聲說:“我知道了......是我想錯了......”
見終於把他的想法扭轉過來了,百裡映寒慶幸不已。
他就怕他弟弟一條道走到黑,不管他說什麼就認準他的死理。
用他的生命威脅威脅他弟弟,治標不治本,說不定以後他弟弟什麼時候又抽風,又去糾纏唐夜溪了。
隻有從本質上說服了他的弟弟,他弟弟自己認可了這件事,他弟弟才能像前段時間一樣,主動的劃清界限,井水不犯河水。
他鬆了口氣,按下內線,讓助理找醫生過來。
他傷的很厲害,傷口需要縫合。
百裡隨冰不許他掛斷視頻,一定親自看著。
等百裡映寒的傷口縫合完畢,上藥包紮的時候,外麵有人敲門。
他不耐煩的吼:“不許進來!”
硯文的聲音隔著門板顫巍巍的響起:“少爺,溪溪小姐的情況好像不太好......”
“什麼?”百裡映寒猛的掛斷視頻,大步朝外走去。
打開門,他看到門外的唐夜溪。
唐夜溪躺在床上,整個人痛苦的縮成一團,嘴裡發出痛苦難耐的申吟聲。
“溪溪?你怎麼了?”百裡隨冰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