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宇,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地交代你的問題比較好,不要負隅頑抗,這對你沒什麼好處,如果你能主動交代,我們會認為你認罪的態度比較好,這對你之後的量刑有好處。”錢鐘嚴肅地對楚昊宇說道。
錢鐘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中,如同一聲春雷在楚昊宇的耳邊炸響,楚昊宇睜開眼睛,看了看台燈後麵坐的,那兩個黑乎乎的身影,他咧嘴微微一笑,“我要說的已經跟你們說了,而且說了無數次,你還讓我交代什麼?”。
“楚昊宇,你這個態度可不行,你不要讓我們太難做。”錢鐘似乎在壓抑自己的怒火說道。
楚昊宇笑笑,“態度?,我的態度已經頂好的,如果你們認為我有罪,那儘管去調查好了,至於讓你們難不難做的問題,這個選擇權不在我這兒,但是我勸你們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
“楚昊宇,好話我說了這麼多,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錢鐘語氣開始有些不善地說道。
“罰酒?”楚昊宇笑笑,他搖頭說道:“我提醒你一句,在你要做什麼事之前,想想你們紀委去年幾名辦案人員的結局,如果你認為你比他們硬氣,你再作決定不遲”。
錢鐘哈哈一笑,“楚昊宇,你這是威脅我,你知道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楚昊宇微微一笑,“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至於說威脅的話,那是你認為的,我隻是提醒你不要步他們的後塵而已”。
錢鐘怒聲說道:“楚昊宇,我勸你不要作任何幻想,你涉及的事情不小,全市的老百姓都在呼籲要嚴辦你”。
楚昊宇仰天哈哈一笑,他隨後語氣堅定地對錢鐘他們說道:“是與非,曲與直,我相信總有查清的那一天,你也不用拿不明真相的老百姓來說事,至於結果如何,我相信你會看得到的”。
“楚昊宇,你不要牙尖嘴利,這樣隻會拖延關押你的時間,對你沒有任何好處,我希望你能認真考慮一下,不要頑固不化了。”錢鐘疾言厲色地說道。
“你說來說去的就那麼幾句話,我把我所知道的都已經說了,你再怎麼
問,我還是那些話,還是省省力氣吧!”楚昊宇語氣平緩地回答錢鐘。
“好好好,你狠,我們走。”錢鐘見楚昊宇態度堅決,他起身帶著另外一名紀委辦案人員離去。
門口站著的兩名值班人員,在錢鐘出去後,他們迅速地回到房間裡,坐在房間的凳子上,看守著楚昊宇。
楚昊宇起身回到床上躺下,他此刻在想懷著身孕的妻子文心怡,想著文心怡肚裡未出生的孩子,想著家裡的父母和妹妹,想著老丈人和丈母娘,想著他們知道自己被隔離審查的消息後,是如何焦急的一種心情。委屈和不甘交織在一起,讓一心撲在工作上的楚昊宇,心裡十分痛苦,嚴於律己的他,下派不到兩年,就接連被隔離審查兩次,難道他不適合走這條路,他久思不得其解,帶著這個問題,他慢慢地進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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