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嘉豪鬱鬱寡歡地說道:“其實我在楚昊宇上任時,曾經也是你這種想法,但是為官一任,自己總得有點作為,如果在碌碌無為中度過,那還不如當初在農業廳工作的好
田莉莞爾一笑,她意味深長地回應卞嘉豪,“嘉豪,你要有所作為,不一定要事事躬親,知人善用也是一種能力。俗話說,兩虎相爭必有一傷,與其或傷到自身,那我們為何不退而求其次,你為何不效仿戰國時期的將相和,效仿漢朝的蕭何月下追韓信呢?,藺相如和蕭何論提槍上陣,都不如廉頗和韓信,但他們不同樣青史留名。
嘉豪,思路決定高度,但思路同時也決定方向與出路,如果你能在這個問題上端正了態度,我相信你在富陽的工作就會一帆風順,隻有工作順了,那成績自然就來了。再說,你作為富陽的市委書記,那功勞還能少得了你的一份,我想必然是你首當其衝地受益”。
卞嘉豪笑了笑,“想不到我老婆也能引經據典地分析利弊,我還真有那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覺,也是,這次如果聽從了楚昊宇的建議,也不至於讓我自己受處分,看來還是將相之和才為正確的選擇”。
田莉舒心一笑,她拉拽著卞嘉豪的胳膊說道:“嘉豪,關於這個問題你慢慢去想,這會你先去洗個熱水澡,去去乏,我也去廚房弄飯”。???.????????????????????.??????
“好!,聽老婆的,去洗澡去乏!”卞嘉豪一拍大腿,他起身站了起來。
······
在省府家屬大院李副省長李惠高的彆墅裡,李放與父親李惠高,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老頭子,這段時間,我在富陽的事業屢屢受挫,你得想法幫我一下。”
李放桀驁不馴,大模大樣地對他父親李惠高提要求。
李惠高聞言眉頭一皺,他問李放,“受挫?,受的哪方麵挫?”。
李放這時還在為下午接到李小利電話告知的消息生氣,他一想到楚昊宇,就怒氣難消地說道:“哪方麵受挫?,工地被叫停了唄!,我前些天還為這事與富陽新來的市長打過招呼,誰知他不理睬,不幫忙解決不說,這次又把目光盯上了我去年收購的那個棉紡廠上。我看他這是成心要和我過不去,爸,你得想想辦法治治他”。
李惠高看了李放一眼,“你說的是楚昊宇?”。
“對,就是這個楚昊宇!”李放點了點頭。
李惠高嚴肅地問李放,“你說他是在針對你,那他總得有個理由吧?,你說說,你那個工地是以什麼理由被叫停的?”。
李放瞥了他老頭一眼,“什麼理由?,證件不全唄!,除了這還能是什麼理由
李惠高抬手指了指李放,“李放啊!,我跟你說過多次,你要賺錢我不反對,但是也得遵紀守法,另外你們是搞房產開發,如果開發的證件不全,那以後會涉及到很多的麻煩事,在這個問題上,我勸你還是去把手續補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