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齊?,老頭子,你說得倒是輕巧,你知道補齊手續要多少錢嗎?,另外,我們那塊土地不是經過公開拍賣的土地,這在補辦手續上,難度挺大。”李放直言不諱地說道。
李惠高瞪了李放一眼,“難度大?,難度大也要去補齊,如果你不想以後有更大的麻煩,我勸你還是按我說的去做”。
“呲!”
李放又瞥了他老頭子一眼,“爸,我感覺現在跟你實在難溝通,如果按你說的去做,那我們還賺個毛錢?,再說,不光是這一件事,我去年收購的棉紡廠,楚昊宇這會估計又在打它的主意,你說,這是補不補手續的事嗎?,這簡直是要跟我過不去嘛!”。
李惠高吼了李放一嘴,“你彆在這裡挑事,什麼跟你過不去,你是商人,他是在體製中,你和他有半毛錢的關聯嗎?,再說,他為什麼要跟你過不去?,那還不是你想渾水摸魚,兒子啊!,你就讓你老頭我多活幾年,不用成天做這些不靠譜的事”。
李放置若罔聞,他不屑地說道:“老頭子,成啊!,你如果不想我在外邊遊蕩,那你也把我安排個好的工作,這樣你不就省心了”。
李惠高氣得直哆嗦,他手指著李放說道:“你這個逆子,當初安排你在體製中上班,你一是嫌錢少,二嫌把你限製住了不自由,哦!,現在轉頭又讓我安排你上班,你以為這平江是我一人說了算的,你呀!,我看你是不把我氣死你不甘心
李放見他老頭生氣了,他嬉笑地說道:“爸,我這不是被楚昊宇氣成這樣的嗎?,你呀!,也彆生氣,上班我是不去的,不過,關於我在富陽所遇到的一些事情,你還是得幫幫忙,再說,富陽的一幫朋友都看著呢?,如果你再不出麵,那以後富陽還有誰理睬我?”。
“你不要說得危言聳聽的,什麼沒人理睬你?,我看你就是想打著我的名號好撈錢。”李惠高一副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李放也不以為意,他仍嬉笑地說道:“爸,話不要說得這麼直白嘛!,這年頭有權不用,那可是過期作廢了的哦!,再說,你再怎麼清廉,後麵也沒人為你著書立碑,若乾年後,又有多少人記得你呢?,所以啊!,我趁你這會還在職,做點事賺點錢有什麼不行?”。
李惠高瞪著李放說道:“你這簡直是歪理邪說!”。
李放搖頭說道:“爸!,你不要以為我這是胡說八道,我碰到過不少外省的朋
友,他們的家庭與我差不多,但是賺的錢可比我多得多,我與他們一比,那簡直是天與地之彆,狗屁不是”。
李惠高歎了口氣,“你也彆想用這樣的話來刺激我,不過,你說的事情我可以抽空問問,看看是不是你說的那樣?”。
李放頓時欣喜若狂地點頭說道:“爸,你能出麵就太好了,不過這事你不能久拖,時間越早越好,你是不知道,這工作一停工,我每天可以損失不少錢的”。
“行了,行了,你說的我知道了,你先讓我想想。”李惠高一邊掐腦門,一邊不耐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