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紀委書記唐瀟,他本想在周鐘良談完意見後,便接著來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不過卻被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易寒搶了先。
於是唐瀟在楚昊宇話音一落下後,他便迅速地向楚昊宇請示說道:“書記,那
“可以!,唐瀟同誌。”
楚昊宇對唐瀟虛抬了下手勢,他示意唐瀟可以發表看法和意見。
唐瀟點頭回應了楚昊宇的示意,隨後他收回視線,並將視線轉向與他對麵而坐的常委們,然後開口說道:“同誌們,我作為一名紀監乾部,見證了不少違規違紀的案件,那麼說到底,這些案件都有一個由小到大,由任性延伸到放縱的共同特點,可以說,在乾部墮落的這個過程中,都是與自己忽視組織紀律和組織原則密切相關的。”
“那麼,我將這種共識延伸到今天的常委會上,來談談樂凡同誌和田平同誌,他們這種忽視組織紀律的行為,甚至說更嚴重一點,他們這種行為是一種自我膨脹的意識行為!”
“同誌們,作為一名市府的主管市長,與副手在工作上有分歧,這也是正常的,那麼兩人大可坐下來平心靜氣地協商嘛!,而為什麼非要用這種給富陽所有乾部抹黑的行為,來處理分歧?”
“難道是樂凡同誌在認識上有偏差?,我看這種說法有點牽強,大家都知道,樂凡同誌是個受組織培養和教育多年的乾部,而且他能擔任市長一職,那麼這說明他思想意識沒有那麼淺薄,那麼他為什麼要堅持這麼做?,是田平同誌對他有威脅,還是他自己在意識上不容彆人反駁?”
“同誌們,答案我想不言而喻,而且我個人認為樂凡同誌是在意識上存在問題的,特彆是在他出現錯誤的言論後,他仍沒有主動承擔錯誤,甚至出現連批評都不願接受,那麼他這種情況就很嚴重了。”
“同誌們,批評和自我批評,這是我們每個乾部加強自身素質的一個促進方式,特彆是在出現錯誤的前提下,我們接受批評,在意識上認識到錯誤,這是必要的過程。”
“那麼,從樂凡同誌現在的行為來看,他顯然在違背改正錯誤的這種方式,以及他用不接受批評的方式來抒發他對抗的情緒。”
“同誌們,防微杜漸不是一句空談,不論是樂凡同誌,包括我們也在內,我們都要在思想上,時刻要有這種警惕性和意識性。”
“那麼從樂凡同誌的言行來看,他的行為是很危險的,同時他的思想也是很幼稚的,所以在確切的事實依據麵前,我堅決主張給予樂凡同誌一個記過的決議,這樣不僅能使他及時的糾錯,同時也對我們富陽的所有乾部起到一個教育效應”。
唐瀟說到這裡,他將視線又轉向楚昊宇,並對楚昊宇說道:“書記,我的表態說完了”。